“一开始,我们三个人进入到收容单元的时候,一切还是正常的,就像上一个异构体一样没有任何的不寻常现象。”
洁白的走廊里头,四个人一前三后地行进着,最前面的是一位身着黑色歌特式洛丽塔的女生,正面无表情地向前大步流星,而后排中间的一位制服上满是已经干涸血迹的女人正在一边捋着自己的黑长直,一边向同伴们讲解着之前发生的恐怖事情。
“那个异构体是一朵花——或者说,长得很像地球上的花,只不过是超级放大版的:直径大概两米左右,躺进去一个正常人恐怕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那个17号该不会是…”
奚旭谦并没有记住多少人的名字——毕竟当初的自己只顾着埋头吃饭,而不是像自己的死党一样笑呵呵地和周围的人谈天说地——其中就包括那个流里流气的黄毛,本来还打算之后问一下的,但是看来已经没有任何的必要的。
而此时,在听闻远见嘴里那比人还大的花时,他脑海中闪过了之前曾经看过的某部恐怖电影,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死者的最终结局。
“对,被那朵‘花’给‘吃’了……”
手指开始从之前的轻捋变成了不停的揉搓,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地回忆着当时的场景:“用吃这个字去形容,其实是不太符合的,坦白讲他的死法有点…超出了我所认知的范围。”
“到了就知道了,”走在最前面的米伊蕊头也不回地说着,同时不断地加快了脚下的快走步伐:“你们几个赶紧跟上,快一点的话兴许还能够赶上并观察那朵花究竟是如何‘吃’那个人类的,再多的文字和语言描述都不如亲眼所见能够分析出的事情要多。”
“你这…”何文涛皱了皱自己的眉头,问道:“怎么感觉你像是在把李先逍当作一个用作实验的小白鼠一样啊?”
李先逍就是那个黄毛的名字。
“不当成白鼠还能当成什么?”冰冷的声音继续前面传过来,里头没有一丝人情味:“他本来就是一个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半死不活浪费人民币的乐色,现在吃都被吃了,自然是要物有所值,不能白白死在那里——借着这个机会研究出那个异构体的规律比什么都强。”
“不是,我不反对借助这个机会去观察研究。,何文涛发觉自己的话语被误解,连忙进一步补充道:“但是也不能像你这样把人当作物件或者实验品来看啊,这性质整个就变了。”
“你我本来就是这个收容所里的实验品,只不过相对于人类历史上用于研究的小白鼠来说饲养条件要好得多得多罢了。”
“成为实验品也不代表就要把同为人类的同伴看待成实验品!虽然说李先逍不懂礼仪举止粗鲁,可以说是个人渣,但是也不能以此为借口让我们自己失去了本善的人性——他当人渣随他,咱们不能当冷血而没有感情的人渣啊!”
“人类本来就都是人渣,没有一个例外,少在那里以什么狗屁性本善做为遮羞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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