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都不开心。金宥玹踢着小石子往前走, 等到石子掉到面前的草丛时, 抬起头才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
扭头看看周围一摸一样的建筑和与她完全不同的金发碧眼, 她倚在一个花坛上让自己镇定下来从手机上找地图。
在陌生的地方她不敢一个人打车去酒店, 也不敢去问周围的人怎么走, 只能默默跟着手里的地图往回去的路上走。等到手机发出低电警告的时候, 金宥玹第一次有些慌乱,她望了望四周,发现之前走过的路线像被橡皮擦擦过一样, 一点印象也没有。
紧紧握在手里的手机猛地震了一下,金宥玹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急忙去接电话, 听见对面温柔的声音,眼泪立刻掉下来。
“恩妃欧尼, ”她听见熟悉的韩语,感觉心脏胀胀的难受,眼眶的泪一下子全打下来,“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银河没想到对方一接电话就是这种状态, “怎么了?是迷路了吗?”
“怎么都回不去了, ”她用手捂着嘴巴想让自己哭的不那么厉害, “我好害怕。”
“先不要哭了, 周围有什么显眼的建筑吗?”银河接过忙内递过来的笔, 一边安慰她一边在纸上写,“没关系的,我们这就去找你。”
手机在发出定位之后就自动关机了。金宥玹坐在椅子上, 昂头望着毒辣的太阳,遮阳伞丢到一旁不理会。
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直视,不到几分钟眼睛就发出抗议。在她要被自己愚蠢又固执的行为弄得头晕眼花要昏倒的时候,肩膀上被轻轻拍了一下,然后落入一个柔软带着淡淡柑橘香的怀抱了,“久等了,我们回去好吗?”
金宥玹回头看,被太阳刺到的眼睛里直愣愣滚下泪水,“好。”她听见自己干得像磨砂纸划过的嗓子小声回复了一句。
回到酒店没多久她就晕倒在床上,隐隐约约能听着房间里有争吵的声音。“拜托你们就算真的只是商业关系也不要这样对她好吗?让一个不会外语的孩子自己在陌生的地方一个人在外面自己呆着,没有成员没有staff?不觉着有点过分吗?”
好吵,银河姐姐什么时候变成母老虎了?
“前辈对不起,我们会注意的。”
为什么娜嵘姐姐要道歉?
她觉着自己脑袋疼到爆炸,昏睡过去之前认定了一点,自己又闯祸了。
麻烦精金宥玹,百无是处。
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黑漆漆的,她捂着脑袋觉着脸火辣辣疼,摸索着打开床头灯,发现药和放到保温杯的粥整整齐齐摆在手一摸就能碰到的地方。
压在粉红色保温杯下面有一张纸条:全部吃掉,给我打电话。
落款是恩妃姐姐。
吃药的时候觉着喉咙肿起来了一样,金宥玹皱着眉头慢慢把粥喝光,去洗手间把盛粥的保温杯洗干净才敢把手机重新开机拨电话。
电话连接的时候发现有人把她的手机重新充好电,旁边的充电口插着一个不知道是谁新买的白色充电宝,上面用马克笔大大的写上她的名字。
“醒了?”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也有点哑,“身子还舒服吗?”
“好点了。”金宥玹把脑袋上贴的退烧贴揭掉,“欧尼,我是中暑不是发烧,贴上退烧贴有点夸张了。”
“是吗?”这句话带着小小的疑问,银河想了一下知道是谁给贴上去的,语气又有一点凶,“你到我们房间来,楼上最左边那个。”
“知道了。”她又小小喝了一口水,把床上的长手蛙玩偶绑到腰上,披了一个印着独角兽的法兰绒毯子就往楼上走,走到一半的时候又回去把漏掉的保温杯和手机重新带上。
不同于只有她一个人的黑漆漆的房间,gfriend的房间里灯全部打开了,行李箱也摆了一地,大家窝在床上玩眼色游戏。
“我们隐藏的忙内来了。”信飞接过保温杯从后面把她推到最中间的位置坐好,“最近怎么样?”
“还好啊。”金宥玹把绑到腰上的青蛙玩具解下来捏在手里,“跟平常一样而已。”
“噢,”郑艺琳盯着她好半天突然笑出声,“宥玹怎么变得这么没精神了,是谈恋爱跟男朋友吵架了吗?”
“恋爱?跟私生吗?”说到这个话题,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
“这些事我们都要经历的,”严智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要比我刚出道的时候幸运多了。”
“喝了美国的可乐就变得这么厉害了吗?”信飞把话题岔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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