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在这里还窝了一个地头蛇张员外。
轻不得,重不得,他一个小官被压得死死的。
好不容易借世子爷之势,拔除了那颗毒瘤。
可是今早京都又来人了,而且一来就是20人,个个凶神恶煞,比他这个父母官还像官。
看他们一个个人五人六的,事实上,充其量也就是一帮打手而已。
自己拖着不见,就是在想对策。
那些人分分钟便能将他这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像捏死苍蝇一样,给捏的渣渣都不剩。
一边是世子爷要保护的人,一边是掌管朝中钱袋子的正二品官员。
说白了,他的俸禄都握在人家手中。
作为寒门子弟官员,一个都不能得罪,也不敢得罪。
所以,一切只能忍耐,吴县令感觉自己的脑袋,在一点点地变大、变大、再变大!
眼看就要裂开了。
“大人!”
“大人!”
衙役、捕快,还有几位同僚纷纷进来禀告,都是大事。
吴旭阳心里焦急,但他表面上依旧镇静,挥挥手:“何事?你们直接说吧! ”
众捕快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大人,这些日子我们一直在暗中调查张员外的案子。
张员外和他的夫人在京城的有不少产业,他们的生意都被京兆尹给扣了。
他们家的产业很多都是,那个在尚书府做妾室的长女张晓彤,通过账簿转卖给各大银号,再通过账簿兑换成银票,然后由银号转运道到他这里。
据我们的调查,他的财产多达上千万,可是搜查时什么也没找到。您说蹊跷不蹊跷?”
吴旭阳皱紧了眉头,“这个案件越来越棘手,不过有来往账册在,我们也算是抓了他的把柄。”
吴旭阳顿了顿冷声又道:
“那些银号转账记录,就是张晓彤转移财物的证据,派人盯着张晓彤的行踪,必要时把事情捅到上头去。”
吴旭阳的话音刚落,一个捕快慌乱地冲了进来。
“何事惊慌至此?”
“启禀大人,京都传来消息,户部尚书一家五百余口,将于今日午时,在午门外斩首示众!”
“什么?!”
吴旭阳猛地抬起头:“你说的可是真的?!倘若如此,真乃天助我也!”
“千真万确!”那名捕快一脸激动,声音有些颤抖,“大人,如此京城来的那帮人,我们还需要管吗?”
吴旭阳挺了挺腰杆回应:“带他们上堂!”
那捕快领命而去。
“大人,您这是?”师爷一头雾水地问。
吴旭阳深呼吸一口气,淡淡开口:
“既然京城的人已经到了,我作为一县之父母官,岂有不招待之礼?”
吴旭阳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虽然他曾经也下令杀过人,可是杀的都是贪官污吏。
在他的印象中,那些官员不管是死了,还是逃跑了,最后不是因为犯了错误判决,就是被送回乡下老家做老农。
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像张员外这种有依靠的刁民,平时根本不把他这个七品芝麻官看在眼里。
有事没事都来找他麻烦,给他添堵。
吴县令一直都想收拾张员外,可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如今他们落网了,正合他意。
如果没有京城那帮蛀虫的插手,他吴旭阳哪有这么憋屈的时刻?
现在人家送上门了,岂有不利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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