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一顿无头无脑的皮鞭伺候,能有意识已经不错了。
张夫人叫来府医,开了避子药,熬好后看着张晓英喝下。
这个女儿算是废了,本来想培养几年,看看能不能托关系送进宫里。
现在身子都破了,那条路肯定走不通,到时候,只能找一个寒门官员嫁了。
处理好闺女这边,张夫人回到自己的居所,看见张员外依然处于昏睡之中。
她顿感不妙,立即让府医诊脉。
结果让她一屁股瘫倒在座位上。
“废了!不能人道!”她满脑子都是府医的话。
这怎么行?那从此以后,自己岂不是要守活寡?
女儿失身她都没哭,现在她哭了,哭得像流海一样。
哭着哭着,她又笑了。
老家伙不行了,她今后就可以经常和表哥在一起。
想想表哥的温柔美好,再想想夫君粗暴的蜻蜓点水,自然是前者更有吸引力。
老东西平时可能被东院里,那帮狐狸精榨干吸尽了,每次在她这里都是草草了事。
所以,她才每个月有四天出去和表哥开房约会。
久而久之,即使和老家伙做那事,眼睛一闭,脑海中浮现的都是表哥的英容笑貌。
不然,还真的配合不起来。
东院里的18个妾室,在得知老爷身体抱恙以后,个个哭得撕心裂肺。
都感叹自己命苦,至于有几人出自真心,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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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员外在府医的极力救治下,终于醒了过来。
他觉得小腹胀痛,急需出恭小解。
一阵忙乱之后,他终于站到了恭桶旁边。
可是滴滴答答的样子,吓了他一跳,“怎么回事?”
之前府医的诊断并没有人告诉他。
现在瞒不住了,只能实话实说。
张员外闻言,如同五雷轰顶!
他?他的兄弟不行了?
那他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这还不是最坏的消息,当他得知儿子也和自己一样时,一口气没上来,又撅了过去。
“府医,快请府医!”
张夫人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势吩咐,“飞鸽传书给大小姐,告知她家里出事了。
让她求户部尚书对余阳县县令进行施压,令他严惩凶手!”
“是,夫人!奴才这就去办!”张管家擦了擦头上渗出的冷汗。
张府如今变得一穷二白,估计他这个管家也该做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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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军营。
军营大帐。
君皓轩对面坐着一个身穿铠甲的英俊男子。
此人便是陈青新失踪月余的爹爹陈光辉。
这一个月来他失忆了,从前经历的事情一概不记得。
但他也因祸得福,被镇南王世子君皓轩救回来后,经过军医们的悉心照料与诊治,伤势很快好转。
不但在军中当起了教官,镇南王还派人教他识字。
大有重点培养的意思。
这些天,陈光辉白天教战士们搭弓射箭,晚上学习认字。
因为他失去原有的记忆,脑子等于一张白纸,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因此,他的学习能力很强,通过不到一个月时间的学习,估计要让他去考童生都是没问题的。
或许是因为基因的问题吧?
毕竟他血缘上的父亲好歹也是个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