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偷吃半颗仙果早已开智的小灰灰,如今的身体堪比藏獒。
听见外面那个人类让它继续吃香,气得四只爪爪都跳离地面,呲牙咧嘴就隔着空间怼了回去:
“你特么才看见香香摇尾巴呢!你全家都吃香香!小爷我鸟枪早已换炮了,再瞎bb,信不信小爷咬死你?”
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听到它的狠话,围着陈家老宅这个大瓜,吃得津津有味。
事情是这样的:大概在中午,首先醒来的是陈耀祖,接着陈赖氏也醒了。
“怎么回事?老头子,妾身肚子痛,哎呦喂!憋不住了!”陈赖氏抱着肚子,顶着鸡窝头就往茅厕跑。
她的问题还没解决完,陈耀祖一屁连天地捂着菊花也出来了:“孩他娘,你好了没有?我快憋不住了!”
“好了,就快好了!”陈赖氏刚提起裤子,准备让位置。
只听“噗噗噗”连响三声,紧接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传来。
她掀开挂在厕所门前的草帘子,看见陈耀祖如同木桩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老脸红得像猪肝似的,浑身散发着恶臭。
“你?老头子,你没事吧?”陈赖氏一脸愧疚地问。
不是自己占着茅坑拉屎,夫君也不至于成这样!
“老头子,快点,趁孩子们没醒,你把衣服脱了,妾身帮你洗。
再不脱,袍子上沾上了。
你先躲在茅厕,等妾身送衣服给你了。”
陈耀祖如梦方醒,强忍着要呕吐的冲动,迅速把灌满粑粑的裤子,从身上褪去,用没有污染的另一只裤管,把身上的污秽擦擦干净。
“老婆子,快回屋给我拿一条裤子来。”
“老头子,要不然你就这样走回去,妾身帮你弄点热水洗洗再换,反正有袍子遮住,人家也不会知道你穿没穿衣服。”陈赖氏建议道。
“算了,就这样回去吧,等会儿你过来把脏衣服处理一下。”陈耀祖拧眉吩咐完,以别扭的姿势,鬼鬼祟祟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刚进屋,又“噗”地一声,这下好了,连裤子都不用脱了,直接喷到了衣袍上!
刚打完水进房间的陈李氏一看惊呆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它叫出声来。
陈耀祖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吼道:
“还愣着干嘛?昨晚谁烧的晚饭?会不会有人在饭菜里下毒?”
陈赖氏慌忙替夫君把又被污染的袍子脱了,拿出布巾帮他清理一遍。
而后道:“老头子,你自个洗洗干净,衣服都放在床上。
我去把恭桶拿来,实在不行,你就先坐在上面,莫要急着起来。
妾身收拾一下,派人请大夫替你看看。”
“嗯,今天怎么回事?看太阳都正午了,光华、光明,还有几个孩子,一个都没看见,到底咋回事?”陈耀祖感觉蹊跷得很。
陈赖氏闻言先是一愣,继而气势汹汹地迈开小碎步,出了卧室门,并贴心地将房门关上。
一跨出主屋门,冲着西厢房嚎了一嗓子:
“孙氏,你这个懒货,看看都什么时辰了,还在躺尸?”
骂完觉得还不解气,拿起院子里的一个小板凳,嘭嘭嘭砸西厢房的大门。
嘴上继续骂个不停:“青叶,你个赔钱货,是不是已经断气了?
老娘喊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反了天了,一个个的,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