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小姐,属下明白。”
二人说完,一个向刚才与丫鬟动手的那个,二十不到的年轻男子扑去。
另一个则飞身到了陈青新身边,伸手就打算抓向她肩膀。
陈青新顺手将掌柜推到安全距离,自己右脚抬起一踹。
那个张四就拱着腰,倒退数步,摔了一个屁股蹲,男人痛得脸上一阵扭曲。
有几个看热闹的人避让不及,被带得东倒西斜。
张小姐惊恐地站立,尖声叫道:
“你……居然敢打我的人?
张三,把这个贱人给本姑娘绑回去!
本小姐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贱蹄子,老虎不发威,当姑奶奶是病猫啊?”
陈青新闻言心中嗤笑:她把自己要说的台词给说了,那我说什么?
张家丫鬟见自家小姐发火了,立刻爬起来跑到主子身后蛊惑:
“小姐,都怪那个乡巴佬,她一点面子都不给您,不把我们张家放在眼里,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嗯,这句话倒是挺合本小姐得胃口,既然她找死,咱们就成全她!”张小姐咬牙切齿地冷哼。
语毕,玉手挥了挥,又有几个彪形壮汉,凶神恶煞地扑向陈青新。
陈青新唇角漾起戏谑的弧度:“呵呵!”抬步飞速移动到店铺外。
“快跑!”看热闹的人群有人给她加油助威,让她赶快溜之大吉。
“想走?没门!”张晓英气急败坏地追了出去。
侍卫们在主子之前追到陈青新面前。
陈青新唇角扬了扬,一个人和七八个,比自己体积大一倍都不止的壮汉对战,却显得游刃有余。
今天,陈青新出来的本来就晚,在杂货铺与张家小姐扯皮,花去不少时间。
她与人打斗之际,偷偷瞄了一眼腕表,发现已经11:40,心下有点不耐烦,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
﹡
陈青松与往日一样,趁学堂午休时间和好友出了书院,准备到饭馆吃饭。
三叔在的时候,他每个月有1200文的零花钱,相当于他爹爹一个月的工资。
青柏和青豹兄弟俩加起来生活费,也没有他一个人的多。
可见陈赖氏偏心他这个长孙,有多离谱!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大手大脚惯了的陈青松,无论家里生活如何,他的开销一分一毫未曾减少。
一个月来,总共也没回去几趟,每一次都是冲着零花钱去的。
奶奶给钱,显然没有三叔在的时候爽快,有时甚至还唠叨家里没有什么进项,花一分,少一分,让他省着点用。
自己已经很节俭了,好吗?
怪只怪那个叫陈光辉的长工,自己不好好保重身体,无缘无故不知所踪,害得他家里少了主要进项。
真是没用的短命鬼,不是他死得早,自己吃个饭还有算了又算吗?
他听爹爹和娘亲议论过,那人根本不是他们陈家的种。
还没进饭馆,就让他看见他的那个,据说现在无所不能的堂妹,和张家人大打出手。
他再心里庆幸:幸亏和那家断了亲,不然自己肯定会受其拖累。
张员外是那么好惹的吗?
据说县太爷都让他三分,死丫头这是嫌命长吧?
不过,搅家精死了也好,看把她给能的?
“陈兄,你没事吧?”崔良浩看见好友一脸阴鸷,担忧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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