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觉得就是现在警察来了我都不会害怕。
那男的正在打麻将,地点是在一个好象村办工厂的小院子里,院门口的砖墙上用白漆刷着三岔工业园几个大字,铁门敞开着,但是看里面的厂房设施就明白属于那种标准的作坊式的工厂。
男人和几个苍脸黄牙的壮汉正在砌墙砌的来劲,他手边就是一摞钱,地上扔着一个撕坏的信封。
我和女人一起进了好像是生活区的工棚内,男人停了手看着我,另三个人也看着我。
男人的脸上带着挑衅,我的眼睛里闪着杀气。
“小兔崽子,听说你想找我弄事儿,你想咋着?”
“那钱是我的,把钱还给我这事儿就算完了。”
“扯**蛋!你说是你的有证据,这钱上写着你的名字呢?”男人把嘴里的烟头扔掉,把钱整了整就塞进自己的衣服里,站了起来,顺手从旁边抄起一根钢筋。
另外三个也站了起来,他们刚才没见过我打架,要不然就不会以为人多就能吓唬得住我了。
我没有接他的茬,而是直接飞起腿来就是狠狠一脚,一个前胫猛踢踹在离我最近的小子的大腿上,那小子就像被铁棍扫上一样,被一脚踹的直接把桌子都撞翻了,捂着腿倒在地上。
另两个没想到我说打就打,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我用电棍又捅翻了一个。
第三个直接猛扑了过来,一把抱住我,拼命想夺我手中的电击器,我连续几个膝撞,全都顶在了他的肚子上,把他顶的直接弯了腰。
这时那男的已经绕到了我的背后,我猛的闪身,钢筋挂着风抡在我的背上,我想转身,却被那个人死死抱住,结果连挨了好几下。耳朵上被刮了一下,火辣生疼的要命。
我一股激劲,扭腰猛一抡,生生把这个抱着我的家伙抡了起来,我这一下移动位置出乎那小子的意料,结果一下砸在了自己人的头上,那人当场就从我身上软了下去。
不一会的功夫,男人的三个同伴全都被放倒了,他的脸色大变,转身就跑。
我两步上去就把他给扑倒了,然后抡起拳头照他脸上玩命得狠砸,他被打的爹妈直叫,拼命护着脸求饶。
“我不敢了……兄弟……我还钱……我还钱……”
这个“工业园”里面还有别人,但是没一个敢出来,大概没见过比这几个人更凶的人吧,有几个工人从车间探出头来看一眼,又把脑袋缩回去了。
“我草泥马!”我摸了摸耳朵,流血了,然后从他的怀里掏出那些钱,也来不及数就揣入兜中。
“狗杂种,老子今天不是很忙的话,真特么的想干死你!”我骂完了又对着他的头狠狠跺了两脚,然后刚想走,却听见背后有人摔倒的声音。
回头看,刚才最先被我踢倒的人刚刚倒下,手里的砖头也掉在地上,从他的背后闪出来一个人。
我顿时立刻大惊失色,转头就要跑,但对方更快,两步就抢到了我身后,我感觉后脖子上扎针般的一疼,心道完蛋,她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算报仇了。
我来不及刹住脚,药效就起了作用,两腿跑着跑着就绵软无力,最后天旋地转地扑倒在地……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在那个村子的工业园里了。
这里像是某个地下室,没有窗户。但是天花板上有盏灯,光线还算比较亮,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可能现在又是晚上了。
我动动身子,发觉动不了,再看,我被大字形绑在一张钢丝床上,捆绑得非常专业,根本没希望挣脱,而且我的嘴被胶布封着。
心头猛地一沉,完蛋了,这是要被剥皮抽筋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