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提那粗大的长剑凌空劈下,迎剑直上的星河顿时被斩为两截,可准提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喜se,果然,剑刚刚提起,那被斩为两截的星河顿是随风而散,竟然只是一个幻影而已,准提低喝一声,长剑圈转,不及收回,星河陡然已出现在他的面前,双方的距离竟然只在咫尺之间,准提顿时大惊,眼睁睁地看着星河十指如钩直向自己的胸膛抓来,却是无法可施,对方的速度太快,根本容不得他作出任何的反应。耳边传来一声低喝,陆压的小刀忽地出现在星河的手掌之前,一化十,十化百,转眼之间,星河的双手之前完全面满了锋利的刀尖,星河冷笑声中仍是探手直进,一阵断金切玉之声,他竟然破开刀锋,双手仍是直抓对方的胸膛,但是有了这一短暂的缓冲,准提却是有了足够的时间,长剑已是及时的收了回来,横在面前,嗡地一声响,已是变得宽大无比,将自己的胸膛完全地隐蔽在了剑的后面,一声巨响之下,准得踉跄后退,低头看自己的长剑之时,脸se顿时大变,宝剑的剑面之上竟然被星河洞穿了一个手掌般的大洞,星河咭咭的怪笑着,身形一闪之间,又是追了过来。
陆压身体前闪,已是挡在了准提之前,两手连挥,星河的前后左右立时便有数柄小刀时隐时现,忽左忽右,星河伸手连捞两次,居然都捞了一个空。顿时大怒,这陆压的小刀专破仙家护体真气,最是厉害不过,强如星河,也是不得不有所顾忌,眼见那陆压兀自在另一边嘴中念念有词,双手不住时张时合。操纵着那小刀迫着自己,星河嘴角微微一扁。一只手轻巧地在空中一击,那拳头却是在空中消失了。
立于空中地燃灯惊叫一声,一挥手,数盏古灯忽地出现在陆压的背后,不等陆压有所反应,星河的拳头竟然在他的背后突将出来,轰地一声便击向陆压的后背。刚在此时,燃灯的古灯飞至,正好挡在拳头之前,拳风所至之处,顿时将那古灯打翻,一片冲天的火光轰地炸开,星河地拳头微微一顿,仍是向前直挥出去。轰地一声,带着一大溜火光的拳头重重地轰在了陆压地肩头上,陆压惨叫一声,向前直飞出去,也不知骨头断了多少根,要不是燃灯的古灯阻隔。使他略微侧转了一下身子,避开了这一拳的锋锐,这一拳必然将他打成几截。但就是这一下子,也够他受得了。
陆压瞬间失去战力,准提的长剑再次疾劈而至,燃灯的上千盏灯火也是一盏接着一盏的冲下,每一盏都在瞬间爆出数朵灯花,片刻之间,在星河的周围,已是布满了那灯花。准提慢慢地挥动宝剑。一朵朵地灯花沾上了他的宝剑。越来越多的灯花附着在他的宝剑之上,宝剑上如同点亮了无数的灯火。准提双手握住宝剑,向前疾刺而至,星河毫不在乎的一拳击出,正正地击在准提的宝剑之上,准提全身一颤,霎时之间,全身如坠冰窖,动弹不得,而星河一拳击出之后,准提的宝剑之上地灯花忽地四散而开,如同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的向着星河罩来,在空中,灯花不住地爆散,越来越密,星河曲指一弹,将飞到面前的一朵灯花弹散,但那灯花却是散而来灭,晃眼之间已是化为数多灯花,哧哧几声,顿时将星河的衣裳烧穿,星河竟然隐隐地感到了疼痛,心中一惊,这几个死牛鼻子倒也不可小觑,此时星河的四周已全是那密密灯花。
准提好不容易地喘过气来,身形飞到燃灯身前,笑道:“这个混蛋入了大师兄的灯罩,就算能脱身而出,也得活活地烧掉他一层皮不可。”
陆压也是笑道,“不错,那时我们再来慢慢地收拾他,看他还能横到几时。”
老子手一手,已是将金刚圈收回,恨恨地道:“我若不打他千万金刚圈,真是愧对师父这么多地教导。”
燃灯却是不说话,只是将两眼紧紧地盯着那密密的灯花,半晌,忽地脸se一变,大叫一声:“小心,不好!”话音刚落,四人身前的空中忽地出现一条裂缝,星河自裂缝中一跨而出,满脸杀气的他手执着诛仙剑,身上衣服却是被烧得千疮百孔,显然刚刚也是吃了一点小亏,呼地一剑便向站在最前的老子砍来,老子及时得到燃灯的提醒,身体在急闪的同时,手中的金刚圈已是飞出,猛地打向星河,呛的一声,星河的诛仙长剑疾劈而下,已是将金刚圈自中一剖为二,断为两截,不等老子回过神来,星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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