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这少年真的死了么?”
说着话,她再次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少年的上身,感觉不是尸体的那种冰凉,为了深度证实一下,她又把手伸进了少年的裤子里,紧接着,她竟然原地蹦了起来!
星光下,她仔细地看着自己的手,那样子,就像是刚才被针扎了,又或者是被开水烫了。
其实,她的手没被针扎也没被开水烫,只是摸到的地方温度较高,而且那男人物事给她的手感有些奇异而已。
别以为她独门功夫是脱光了给人看,应该是个中高手。其实,那些看过她身体的男人都已经死了,而且无一例外!
事实上,她对真正的男女之事,是没有任何经验的。
所以,此时此刻,她的脸有些发烫倒是真的。
“门主,你怎么了?用不用我替你去摸一摸?”丫头关注地问道。
门主放下了手,摇头道:“你不用摸了,这个叫钟义的没死,可是,他怎么会没有呼吸呢?”
“门主,有没有可能是龟息功?”
“不太可能,他龟息,荆煞和那个呔马国高手就能放他在这里龟息了?”
“中毒?”丫头又提出一种可能。
门主点头道:“这个倒是有可能,你先把他扛起来吧,跟我往外走一段。”
丫头应了,蹲下身子,就想把钟义扛在身上,可是弄了半天却弄不动。
门主有些生气:“亏你还练过武功,连一个人都扛不起来!”
为了赶时间,门主也弯腰将钟义抱起来,再发到丫头的后背上,这一番动作,把门主也折腾了一个香汗淋漓。
这下她也有了感慨,原来不是丫头太笨,而是真的不好弄。
话说,凡是有照顾过半身不遂的病号的人们,都会知道一件事,就是一个偏瘫的人,哪怕他的体重并不重,也是非常难以搬动和移动的。
何况此时的钟义乃是全瘫。
那丫头背着钟义走了几里之后,双腿就已经发软,走路都踉跄起来。
门主见丫头不撑,就喊住了她,在山沟里寻了一个隐蔽之所歇了。
丫头把钟义的身子卸在地上,与门主隔着钟义坐了,喘息了半天,才不解问道:“门主,他身上已经没有地图了,我们还带着他做什么?”
门主冷笑道:“这话你该去问荆煞和那个呔马国的高手。”
丫头琢磨了片刻,醒悟道:“门主,您的意思是说,荆煞他们两伙人也没有得到地图?”
门主点头:“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否则,荆煞他们直接把他杀了岂不利索,又何必带着一个累赘行走甚缓?”
“那地图在哪里?”
“笨,等他醒来,问他便是了。”
“若是他醒不来呢?”
“醒不来?”门主伸手翻了翻钟义的眼皮,见钟义毫无反应,便有些烦恼地叹了口气道:“醒不来,也得让他死在我的手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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