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说的是真的,爸,你开开门,爸……”
谷盈在里面激动的拍门,她说的是真的,为什么爸就不能相信她呢!她拍得手都红了,也不见谁来给她开门。
她听到外间谷湘的声音:“爸,要吃饭,二姐怎么办?”
“饿一顿又饿不死,让她口无遮拦,好好给老子在屋里反省反省!”谷志富说道,听语气都能听出他的怒气。
“爸,你说二姐是不是中邪啦?我晚上还要跟她一起睡,我怕~”谷湘有些小心翼翼的说。
谷志富没有立即回答,好像是在沉思她话的可能。过了一会儿才听他有些宠溺的道:“别乱说,你今晚就在我们屋睡吧。”
“好,谢谢爸!”谷湘回答得特别响亮,一听准是很高兴。
不一会儿,田金惠就来叫大家吃饭,一家人就移到了堂屋。
谷家说复杂不复杂,说简单吧,人又有那么多。
谷志富先娶了谷盈她妈,生了谷敬文和谷盈,谷盈三岁的时候她妈去世了。
同年,谷志富又娶了田金惠,第二年便生了龙凤胎谷敬友和谷湘,后又生了幺子谷敬丰。
都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谷志富就是典型的这种人。谷盈三岁之前,他也挺宝贝的,只是后来有了龙凤胎,登时又把谷盈丢在一边了。
现在谷家一共七个人。人多,但是屋子却不多,加上厨房总共四间屋子。谷志富、田金惠和幺子谷敬丰住一间,老大谷敬文和老三谷敬友住一间,两个闺女谷盈和谷湘住一间。
不过自从谷敬文出去打工之后,谷敬丰便从爸妈的屋里搬出来,跟他三哥谷敬友住一起了。
今晚谷湘去和爸妈住一起,这屋子就只剩下谷盈一个。她还没洗漱,但门没开她也没办法。
屋子里这会儿黑得很,谷盈在门后站了一会儿,终于冷静了下来,摸索着点燃屋里的煤油灯,坐在床上发呆。
不管大哥是不是会出事,县城她是一定要去的。只是她不知道谷志富会不会同意,想了半晚,她也想不出怎么能让谷志富同意。
***
第二日一大早谷盈便起来了。一来大概是上辈子养成的早起习惯,二来也是家里的规矩,她一大早就得起来帮忙。
早上的时候,不知是谷志富觉得她想清楚了,还是因为要她起来帮忙干活,便来给她开了门。
如往常一般,谷志富出发去山上背柴,田金惠在厨房煮早饭,谷盈的任务是煮喂猪的猪草。
芭蕉叶、红薯藤以及山上割回来的嫩草剁细,倒在锅里掺上水煮,煮开了之后加一瓢的米糠、半瓢的包谷面混匀煮熟。熟了就晾在锅里,等吃过早饭后,田金惠会去舀来喂猪。
谷敬友、谷敬丰以及谷湘三兄妹因为年龄小,而且要上学,所以一般都是吃饭的时候才叫起。虽然现在学校还没开学,但是他们也同样不需要早起。
谷盈已经习惯了,便只默默做着自己的事儿。
田金惠煮好了饭,才去喊睡着的三兄妹起床。等他们洗漱好,谷志富也回来了,一家人便一起围着八仙桌吃饭。
吃早饭时,谷盈端起碗扒拉了两口稀粥,还是憋不住话,坐正身子,把自己存了一晚上的话鼓起勇气说了出来:“爸,我今天想去县城看我哥。”
谷志富一听,觉得她反省了一晚上,居然还没死心。顿时一怒,指着谷盈道:“你,你是不是还要咒你大哥!”
谷盈嗫嚅的道:“不、不是。我就是有些想他了,也不知道他在县城好不好。”
她也知道不能再说什么“大哥可能会死了,我去救大哥”这种话,所以只得另找了个想他的理由。
说完,谷盈便小心翼翼的看着谷志富。谁料谷志富还没开口,旁边的田金惠便把话接了过去:
“哟,二丫头这话说得,谁不知道敬文去的是县城呀!那县城可是啥啥都好,哪是咱们这种乡下比得上的。说不得敬文在县城是吃香喝辣呢,怎么会不好!”
谷湘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二姐,大哥这才出去几天呀,你就想了。我看二姐这是想趁机出去做啥坏事儿吧?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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