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和邹喻两人去看的那片自用田的泥土质量很好,腐殖质丰富,陶悦就让邹喻定了那家的土。预备等他们天台上西边的“笼子”建好了后,她再来验一次货,品质没变的话,就拉七大卡车过来他们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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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钟阿姨在家里那个小阳台上看书,也不知道书上讲了什么,把她看得心情低落。陶悦出房间门时就看到她有些阴郁的侧脸,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什么,就是看书看的。那么陶悦就问她要不要喝杯咖啡。
她说年轻人的玩艺儿她不懂,还问她能喝吗?陶悦问她体检时有没有心脏方面的问题,她讲没有。那么陶悦就说不妨一试,喝了心情会变好。
她肯了,陶悦就问要不要推她去店里喝,还能一边看书一边喝,他店里气氛不错的。她不肯,觉得坐着轮椅去咖啡店那种地方有些丢人现眼。那么陶悦就说帮她去买回来吧。
陶悦戴上了鸭舌帽和口罩,再带了钱,就出门了。买咖啡时,皱着眉头看着她:“从你家到我这里,就几步路,你整那玩艺儿戴着也不嫌闷。”
陶悦看了他两眼:“最近东北小品看多了吧,还‘整那玩艺儿’,你就打你的咖啡吧,别管我这个了。”
“好好,我不管。替你累。”
“你要是真是我,估计叫得比我还厉害。”
提着一杯中杯卡布奇诺和一杯大杯拿铁,就出了店门。
在小区里往家走到一半时,脚就崴了,往地上一跌,咖啡也洒了,流年不利。
她坐在地上生了两秒的闷气,想爬起来时发现左脚踝疼得很。只好往围着绿化带的那个水泥台挪过去,坐在那个上面,继续生闷气。同时,也等着这个脚踝的疼能缓缓,还是希望等会能自己一瘸一拐地慢慢走回去。
流年真不利,连手机都没带,要是有手机,就叫再打两杯咖啡出来,再顺便把她扶上楼了。
她就这么一副落魄相,坐在路边,还叫在超市买完东西回家的邹喻看见了。
老远地就见着那个女人戴着个鸭舌帽和口罩坐在路边,忽然就这么看着她就有些来气。
他走了过去:“再过半个月都六月份了,这天你还戴个这口罩,也不怕脸上生痱子。你就算非得戴你也买个好点的,十几块钱的东西,怎么老见你戴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她正低头生着闷气,就被人在头顶一顿数落。抬了头,就见到训斥自己的人,是邹喻,更加来气。
决定无视他,低了头一句话不说。
他蹲下身,把超市购物袋在身边地上放下。伸手摘她的口罩:“别戴了,我看着就闷。”
她不让他摘。
他说:“你今天就先把这个摘了,明天我帮你买个透气的。这个真可以扔了。”
她打开他的手。
“我说你怎么这么别扭呢!”力气比她大,还是把口罩给摘了。
无视她愤怒的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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