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阿姨和两个年轻男人聊得很开心,陶悦觉得她跟自己都不曾有说有笑得那么开怀过。
听他们聊了都快一个小时了,也不见哪一方有散了这个“茶座”的意思。陶悦听着听着,见他们也没有走的意思,就拿了那些1.5L和4.5L的塑料瓶过来剪瓶子。见她在剪,毕竟是有一定厚度的塑料,剪起来也不是那么地省力,他就坐过来,靠近她坐的那张单人沙发,帮着她一起剪。
邹喻看坐远了,和钟阿姨聊着聊着竟然开始用坤城方言开始聊起来了。陶悦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就又低下头剪她的瓶子,也没管他们。
俣城离坤城近,两种方言基本上是通的,陶悦听得明白他们在说什么。这国内就属两个地方的人对自己地域的方言有一种强烈的自豪感,一个是羊城,一个就是坤城,同城老乡一聚头,总是会不顾旁人地大开本地方言。
一老一少聊到近傍晚,也帮陶悦剪瓶子剪到了近傍晚,终于都剪完了,还帮她把瓶子都搬了一趟上天台,往里培上预好的营养土,再往木架子上排好。
两个人下了来,钟阿姨就对陶悦说:“要么今晚他们留下来吃晚饭?”
陶悦想着: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哪能做一张黑脸呢。
就说:“好的。”
她上了天台割了些紫背天葵和番杏下来,时间也比较仓促,就准备弄几样家常小炒就好了。紫背天葵炒鸡柳,番杏炒腊肉,葱油蚕豆,春笋豇豆焖筒子肉。再随便氽了个小白菜海带豆腐汤解腻。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就帮她在厨房里忙活,总体来说,有帮到忙。
开饭前,打了个电话回他店里,让他店里的人不用等他了,营业时间结束后自行关店锁门就行。
再没一会儿,蒋乔阳也由她店里回来这边吃晚饭了。她一进门,看见邹喻也坐在晚饭桌前,她就愣住了。第一眼瞅见那个男人,第二眼就转向陶悦,陶悦还面无表情。
蒋乔阳换了鞋,坐到桌前,试探性地问:“这,邹喻?回国了?”
“是啊。我说是谁这么眼熟。蒋乔阳?和记忆里有些不一样。”
“嗯,是啊。”
“这样更好看。”
“谢谢。”
“对了,你联系得到陶悦吗?”顿了一下,说:“不是这个陶悦,是以前你大学时的好朋友。”
“联系不到,毕业后她手机就打不通了。”
“她没什么事吧?我打她电话也打不通。你Q^Q上联系得到她吗?”
蒋乔阳被陶悦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她说:“也联系不上,不知道她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她没出什么事吧。”
“不知道,我也有点急,找了她很久了。”喝了口水,又说:“你找她干什么?”
“……没什么。”
“不会是想跟她道歉吧,或许这个就不用了吧。很多事情光说一句对不起是没用的。”蒋乔阳说完,被陶悦又轻踢了一脚,意思是让她别说太多了。
和钟阿姨全听得云里雾里,想问清楚又不知道从哪儿问起。
邹喻咽下一口饭,说:“我确实想认真说一句对不起。”
“我觉得没什么必要。”
“这样吧,你要是哪天联系到了她,就通知我一声。”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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