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陶悦的木盒培养皿就被送到,她请人帮她一块儿给搬上了楼顶天台,置于一角。那家店来送货的员工本来就需要负责摆放安装,他们就帮她把简易的防雨棚也给支好。她谢了人家,付了运送费,那家种子店的员工们就下楼去了。
她想着现在天也黑了,不如明天一早再种。晚上吃过晚饭后,她就上网搜寻出行装备——一只鸭舌帽和一只口罩。不是为了遮阳也不是为了挡灰,只是为了遮挡住脸。墨镜就算了,她也没什么钱,买不起好墨镜,纯粹买来遮脸的倒是多便宜的都有,可别到时把视线也给一并遮了,黑蒙蒙的,出门路都不好走。
第二早,她把木盒培养皿中的土翻了一遍,再把种子都给种下。她种得最上心的是两种会抽苗的。一个是青豆,到时会抽出郁郁葱葱的青豆苗,还有一个是白萝卜,到时会抽出细嫩的萝卜苗。夏天把“苗”类的绿色蔬菜炒来吃,感觉很清新爽口。
一个中型培养皿也很大了,比半张单人床还要大一些,而一只大型的培养皿只比一整张单人床要小一些。
她将其中一只中型皿分成两边,一边种青豆苗,一边种萝卜苗。种子只需要随意撒在土上,再轻轻地用手将它们往土里按,再只需轻轻地撒些水在土表,就行了。在温暖有阳光的环境中,两个星期不到,青豆苗会出土抽成一团乱毛线绒球状的样子。而这白萝卜苗不是用水培而是土培,就不用事先浸泡,抽苗的时间还短,一周就能抽得很高,比水培的要高很多。这些萝卜苗倒是会抽得很规矩,直直地细嫩地往上抽,一根根向上,密密地挨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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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周,根本不用太细心的照料,两种苗都抽了出来。陶悦拿着把剪刀就能上楼顶去收割成果了。她收了菜下来后,中午就用干辣椒、蒜等炒了,还分了一部分给钟阿姨加菜。
两周后的一个下午,她趁着收获的新鲜热乎心情,在网上搜了一圈青豆苗和萝卜苗的做法。多是各种小炒,唯一让她觉得新奇的是一种叫(豆子马提尼)的调酒。她大学时的好朋友蒋乔阳就喜欢调酒,当时两人住一个寝室,这女孩一天到晚没事就调两杯,问她这是要去做调酒师的意向吗?她说不是,因为她家是开酒吧的,所以她也爱研究研究。
后来才知道这个蒋乔阳也是有钱人,家里在岛城开酒吧开了有七、八间,还不是迷你小型的那种酒吧。
刚失恋那会儿,陶悦整整一个月都像没事人一样,一个月过后,终于开始伤心了。一阵一阵的伤心涌上来,比从一开始就会伤心的那类人感受到的伤痛来得猛烈得多。蒋乔阳她们竟然是那时才发现她已经失恋一个月了,那一个月中见她根本毫无异样,只是好像几乎不提她男朋友,原来都已失恋一个月了,见她那一个月中该笑还是笑,该聊还是聊,该吃还是吃,该睡也还是睡,她们后来也只有感叹,为什么她的反射弧那么长。
蒋乔阳给她调了杯(青苹果马提尼),跟她说:“‘马提尼’是鸡尾酒之王,调法最多,给你来一杯这种,基佬专属,也最适合女人喝。你要是嫌不够烈,可以让我调adry的。那种是男人喝的,没看星爷的《国产零零漆》吗?他只叫i来喝。”
陶悦当时一边听她说着这堆话,已一杯下肚,只是觉得挺好喝,就问蒋乔阳那个dry的马提尼有没有这种青苹果的马提尼好喝。蒋乔阳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说:“呃,看人。你应该是会觉得苹果的好喝,不过我觉得dry的最适合我。”她就听了蒋乔阳的说的,还是继续要了苹果的马提尼来喝,蒋乔阳就接着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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