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能一亲姑娘香泽,纵死无妨!”
丁阳放声大笑,一伸手便搂住了她的纤腰。
“找死!”
何铁手别看打扮的暴露,但却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自懂事之后,还从未有男子敢近过她的身体。
双眼之中,精光暴射,便要施展毒功。
可是,便在此时,她只感觉到丁阳的手中竟然传来了一股奇怪的内力。
这股内力太怪异了,并不压制她的内力与经脉,却偏偏挑动了她内心深处的一种深藏的东西。
让她混身酸软,魂为之消,似乎忘掉了天地间的一切,哪里还有半点力气。
“真香!”
丁阳狠狠的在她的芳唇之上啄了一口,这才又撤回了身体,欣赏着她那惊慌失措的娇态。
“怎么可能!”
何铁手的心里大声惊呼。她本应是抗拒这种接触,怎么现在竟然有些迷恋了呢?甚至还对丁阳只是浅尝辄止,而感到了强烈的不满。
“如何?铁手!现在你可以嫁入我丁家了吗?应当叫什么呢?对了,丁门何氏!”
丁阳眺看天色,但看东方的启明星已经升起,这才又笑道。
“你……你做梦!刚才不算!”
何铁手便好似出水的鱼儿般,大口的呼吸着。清冷的寒气入体之后,才让她身上感觉舒服了许多,梗着脖子道。
“我现在没有时间,这事等以后再说吧!别忘了去看着我的亲亲小阿九呀!”
时不我待,丁阳哈哈一笑,向她摆了摆手,才又施轻功,向着北镇抚司诏狱奔去。
一路向北!
才出了北京城,天上便飘下了大雪。
在这样的天气下,骑马绝对是苦差使。吹面如刀,全仗着内力精深,才能让丁阳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官道。
“福康安,你竟然敢摆老子一道!把周妙彤给抓走,老子绝对放不过你!”
在骑马赶路时,丁阳的心中还在不断的发狠。
他刚才去过北镇抚司诏狱了,诚王那养尊处忧的家伙,表面上牛逼,但哪里敌得过他的分筋错骨手。只是几下出手,他便痛苦流涕的招供。
却原来是他和福康安早就定下一旦事情成功,他便会发出信号的通知方式。
如果没有信号的话,福康安便会抓走周妙彤,以便将来再胁迫丁阳或是泄愤。之所以会选择丁阳,全是因为他是后来者。
“福康安,我可真是小看你了!昨天在诚王府没有见到你,还以为你早就回关外了呢?没想到,你这家伙在这里等着我呢?”
丁阳的心中充满了担忧。
周妙彤只是一个弱女子,落到福康安的手中能有什么好?
在他的心里可没有什么妻妾的区别,只要是他的女人他就得保护好。
“稀溜溜……”
便在丁阳紧催战马的时候,胯下战马却传来了一声惨嘶,马身向前一倾。如果不是丁阳轻功精湛,伸手按在马头,将身飘起的话。非得和它一起摔倒在地不可。
“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呀!”
落在道上,眼看战马卧于地上,左前腿已经骨折,几次想要站起来,却无能为力,丁阳不由得心中叫骂。
“也罢,便给你一个痛快吧!”
大雪漫天,这战马在这里只能冻饿而死。丁阳一声长叹走到了它的身前,在马头上轻抚了几下,接着内劲一吐。
便连半点哀鸣都没有,马头便无声无息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