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上最贪财的人,都不一定会去将它捡起来。它的价值已经发生了变化,已经不值得那三个数字了,且一定远远低于那三个数字。”
我侧过头去看向丝喀,发现丝喀不知什么时候离我很近了,但是我并没有因此在酒精的作用下起什么关于荷尔蒙的反应,而是摆过头去看向窗外。
窗外的景色,已经被人类的住房所取代,也能看到集装箱了。
丝喀这时说道:“你真的很不同。”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一仰头喝光了剩下的酒,把玩着易拉罐,过了近半个小时后,才说道:“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所以我很平常…”
她又道:“然而你却没有酒后乱性。一般的男人可做不到。”
我苦笑了一声,声音有些低沉了:“没有任何男性,会被动的出现因为究竟而出现乱性行为,酒精的作用,只是将你隐藏很多,只露出一角的本质,掀开,显现的更多而已。所以…他是早就想乱性。而不想乱性,他无论喝多少酒…也不会做到。”
我感觉到头脑越来越昏沉,双眼的眼皮战争越来越强烈,口齿愈加不清晰起来,于是长出了一口气,做了几次深呼吸,觉得清醒了一些后,扔掉手中的易拉罐,又从冰柜里拿出了一罐新的。
“在所以啊…”我道:“我其实是个好人…呵呵,真他妈可笑…咳呵呵…”在似快要断气前嘶哑般的笑声过后,我又开始喝起了啤酒。
可是酒喝得很快,眼皮的战争也要落幕了,丝喀离我很近,我不知道她接下来有何作为,于是随意的问了一个问题:“我的单肩包…你带了吗?”
答案,我没有听清,好似是她说了句:“带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一张床上,周围的环境很熟悉,是船舱内的很多个房间中的其中一个。只不过这次的房间,要比来英国时乘坐的那条船的房间大很多。
我站起身,觉得头有些痛,四下简单环顾了一下后,发现床头旁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单肩包还有一部新手机。
可就当我刚要撤走眼神,想要重新躺下缓和一下头痛时,那电话突然震响起来。便就翻起身,探过去身子,将其拿了过来,来电号码未知。
但未知不代表打电话的人也是我不认识的,毕竟自这段历程开始后,我近乎很经常接到认识的人用未知号码打来的电话,尤以邹散为主。
我接通电话,然就果不其然的听到了邹散的声音:“你好啊,背叛我的亲爱朋友。想必温柔乡初次体验,一定让你非常劳累吧。”
“低俗的黄腔毫无意义,而且我屁股低下的这张床,只用双眼就能判断出来,只有我一个人活动过的痕迹,更别提我还有鼻子的嗅觉辅助。”我没好气的说道:“怎么?难道你来电话,就是为了放屁的?”
邹散毫不示弱的回道:“当然不是!而且就算我‘放屁’想必你也没办法,要一直听完之后,才知道我是不是放屁不是吗?”
我道:“你现在就在放屁。”
邹散干笑了几声后,道:“说说吧,黑山羊的交易条件是什么,竟然让你如此倾心。难道比我们提出的还要优厚吗?”
我回答道:“最起码听起来就比你嘴里的火车更诚实可信些。”
静默了几秒后,我又道:“安蒂的突然性消失,一定是你的小把戏吧。”
邹散一贯的冷嘲热讽:“无论把戏多小,你也只是个愚蠢的观众,不看解密就永远只能让脑子想‘这是怎么做到的。’而且,我可是伟大的魔术师,街头把戏我可不屑一股。”
“所以是你的手下做的咯。”我道:“赵子白?他还没死啊。”
他道:“你看起来很关心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啊,难道上次的咖啡店之旅让你对她心生爱意了?还是说长时间的相处,让你的心里产生了情愫这种人类感情?摆脱~这个真是如恒星诞生版精彩绝伦,万年不见的重大消息,哦老天!我要根据这件事情写出一本言情小说~”
我听他碎嘴说了这么一大堆后,才平缓着语气说道:“说吧,你究竟打电话过来想要干什么?”
然就听电话那头夸张试的冷笑几声后,说道:“没什么,只是准备跟马上要出名的大明星打声招呼而已…哦,不对,应该是罪人。”
电话,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