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顿时紧张起来。所以背靠背,就是最好的防范行动之一。
可安蒂和雨化疾他们二人并不知道,其实我算是个‘叛徒’,因为我的紧张只是一瞬间的,很快的安心感代替了它。
“应该试着故意死一次…”
这并不是无趣找不自在的想法,而是一个计划,我真的想要赴死。毕竟每一次死亡,我都没有死,我想搞明白,此时的我是不是也在未来之中。
我总觉得这种被迫,无意识的幻视和有些许自主智能的‘第六感’之间,有些许的关联,他们同样都是预知危机,不同的是,一个让我切身体验,一个只是回答‘危不危险’的答案。
“那个人俑内的人在哪?”我眉头皱的有些发痛。
可紧张的备战近五六分钟左右,哪个破俑而出的人还是没有出现,这显得我们三个人好像是三个傻瓜,在玩自己吓自己的游戏。
我由于自己小算盘的原因,便就故意说道:“看来,我们没必要继续傻傻等待了…”
安蒂斥声反驳:“你的意思要不解决这个潜在的危险,继续向深处行进!?”
雨化疾也附和道:“是啊,您的这种做法,我认为实在是很欠妥当。”
我解释道:“我只是说没有必要傻傻等待,又没有让你们抛弃紧迫感,和不再去理会此情况。”说着将短刀藏于袖子中:“我们三个人走来的速度也还算蛮快的,且察觉危险的意识也不低。”
“所以我猜那个人俑内的人,要不就是向外跑去了。要不就是速度过快,让我们三个人根本察觉不到。”
安蒂发表意见:“我觉得他速度过快的,让我们很难察觉到的可能性更大。虽没有什么有力的根据,但经历了这么多诡异的时间后,我宁愿往坏处想。”
雨化疾也道:“我虽也是认为后者的可能性要大很多,但是理由却和安蒂不一样。我认为人俑的存在是有一定原因的,那么这个原因便就一定会影响人俑内的人,他没有理由向外逃离。”
两个人所说的原因都没有可以反驳的地方,直到雨化疾的后半句为止。因为人俑内的人并非一定没有理由逃离。
于是我提出异议:“我认为人俑内的人,并不是一定没有理由逃离。试想一下,此人俑被孤立出来是有必然原因的。比如,此人俑内的人,还没有完全同化。”
“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应该是无意之间触碰了某种机关,亦或是禁忌。所以将此人俑打开了,里面的人趁机逃走。”
安蒂道:“这个可能性太低了。或者说,就算你的推断听起来合乎情理,但却缺少了重要的一环,就是这个逃走的人,身份如何。”
“这…”安蒂将我说住了。
然就听她继续说道:“如果这个人是瑞夫润特的话,他根本没有理由逃离,真真正正的没有理由,就好像我和雨化疾,我们两个人一样。那如果是不知道身份的第三方呢?便就更没有理由了,因为这个地方,普通人可不知道。”
“所以无论怎么推断,怎么猜测这个消失的人的身份,都是无用功的。因为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没有理由逃离。”
我又道:“可…如果这个人临时改变主意,临阵脱逃了呢?你要知道,就算胸前挂满勋章的将军,都会有过当逃兵的想法。”
安蒂随即说道:“将军?什么将军?他的名字叫什么?麦克阿瑟?还是巴顿?呵呵,普通人类的将军,怎么可能无聊到来这种地方。而且这种讯息,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只要是个普通人,就没有可能知道。”
我听得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便道:“你这话说的根本就没有道理。”
而她的气势却更加咄咄逼人了起来:“你认为你经历的一切有道理吗?你从母亲的肚子出来,或者说,从精子和卵子结合的那一刻,就已经不讲道理了!”
“你…!”我顿时被她的这番话给惹恼了,差点不‘绅士’起来。
虽然绅士这一词汇跟我本身就没有任何关系,但不得不承认,安蒂听似不讲道理的话语中,却还有着些许的道理:普通人真的没有任何可能性,得到关于这洞穴的讯息。
而且就算知道了,那幻觉首先就会吞噬并杀掉他们,而这一路上,却没有见到任何尸骨…除了刚才。
雨化疾厉声打断了安蒂的话道:“你怎么能用如此语气对大人!?”
可还没等他继续发作脾气,我就打断道:“讨论而已,不碍事。”然后又道:“总而言之,现在我们原地傻傻等待是没有任何用处的。无论这人俑内的人是逃跑了,还是向着更深处行进了,我们都还是要继续向里面走的,普罗菲特还没有找到,人俑的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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