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不错,角度足够刁钻,绝对不会出现对男性‘咔裆’的致命打击。
以上是我于跳出去之前所测量并计算好后,能保证的结果,但却在半空中的突然想起忘记在跳跃出去前询问安蒂是否携带了武器枪械,和嘱咐她掩护我。
‘当啷!’
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这‘咚!’的砸地声代表我已经进入了屋内。
‘砰!’
枪声是下一秒必出现的,因为我需要用最快的速度来让自己最大可能的安全下来,毕竟这只隐藏的蛇是否有毒还不知道,但先将它吓一下,愣在原地,总是好的。
所以这一枪不过是乱开的罢了…
“别动!”
陌生的声音与我自己的声音同时响起。
清冷的月光直射进房间里,却更多的被我的身躯挡住,然而这并不妨碍神秘人露出‘冰山一角’。
…是个男人,面容憔悴,胡子拉碴,这代表他已经好久没有清理自己的妆容,且休息不良了。双目瞪得如铜铃,显在月光内的右眼里80%左右是血丝,这说明他的神经也一直未松懈,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身子看的不清,只能大约觉得在颤动,但具体幅度多大并不清楚,然而持枪的右手却是抖动的有些厉害,这从侧面表明他的体力可能有些不支了。
“我不是敌人。”我沉稳的回答道:“你应该就能判断出来。”
可说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半跪与地上,微侧着头,将左手握持的左轮手枪的枪口微微向上调了调,准备随时开枪。
男人的声音是沧桑,透着许多的无力感:“你在火光迸射的瞬间,就确定了我的位置,身形姿态动作极快…咳咳…让我怎么相信你这样一个浑身上下透着杀人或反杀人经验的人?”
我心说给他详细解释,很有可能他无法理解,反倒增长许多不可信任感,让他扣动扳机…且那条看不见的狗类生物,说不定下一刻就会破门而入,成为另一种不可控的危险因素。
于是只能有些操蛋的说了一句:“我已经表达了我对你是无害的,至于相不相信,选择权在你手里。”
……
房间里静的有些可怕,让自我左耳处传来的,男人沉重的呼吸声放大许多。
可近一分钟过去了,男人端枪的手却还是没有放下。
我便只能做起最坏的打算:开枪杀了男人,断了这条关于初稿情报的线索。
然而就在此时,男人气喘吁吁,用略嘶哑的声音提出了一个问题:“门口的稻草人…怎么样了?”
我回答道:“不见了…”
于是男人和我瞬间将枪口转向房门处。
“那个狗的声音,究竟是什么来头?”我缓缓的爬起来,一边缓解着筋骨的酸痛,一边询问男人道:“我刚才并没有看到街道上有任何一个生物出现。”
男人咬牙切齿的回答道:“你不会看到它的,就好像当年的我也看不到它一样…”
我顿然觉得这话里已经表明了男人的真实身份,于是忙撇过头去,看着他有些结巴的说道:“你…您?您是?”
男人却是打断了我的话,提高了些许的音调,用训斥的方式,道:“关注前方!现在你的注意力要随时放在手枪和房门处!”
我就像是个在中国正被拿着棍棒家长督促学习的孩童,立刻将头扭回去,磕磕巴巴的说着‘我知道了!’
而男人,则是有些放心下来,语气柔和了许多:“没错…就是这样,要将你的整个躯体,双眼,鼻子,嘴巴,整张脸面对它,这样它才会在嚎叫,狂吠,露出那交错纵横的犬牙时,被你扣动扳机后,射出的子弹一枪击穿头皮内,头盖骨里的脑髓。”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还需要安保的尸体当做恐吓挡箭牌的稻草人?”我立刻抓住漏洞,并提了出来。
男人冷冷的笑了起来,声音中透露着绝望,宣泄着愤慨,像极了本该只有黑白的泼墨山水画里,突然多了一个红色半点一般:“问得好,小子…因为这个狗杂种根本杀不死,因为我根本看不到它!看不到它的弱点!”
“如同一只在寻找的食物却被猫头鹰盯上的小老鼠,以为它会有视野盲区,能从其眼皮子底下走进安全的怀抱,却没想到,整片黑暗都是他的眼睛!”
他似乎有些疯狂了,但不停的颤抖代表他正在用理智进行抗衡。
‘嗡嗡~~’
手机在此时震动了起来,我接通之后,就听见安蒂急促的声音骤然响起:“门被撞开了!”
‘当!’,‘咣!’
近乎是安蒂的声音消失的下一秒,沉重的撞门声,门撞击到墙体上的声音就如同竞技场的战车般,相继凶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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