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阿泰派人偷了兽血?”云庭内,南木泽从南木江这里听说此事后,连茶都打翻了。
“千真万确,所以参与偷盗的人都招供了,而且有人指证这一切都是阿泰教唆的。”
“这个混小子,简直把我的脸都丢尽了,我非好好教训他不可。”南木泽身为云州的原长,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心里也是羞愧难当。
尽管事情已经被实锤,南木江还是想替南木泰解释,“原长,我看还是当面问一问阿泰,也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管有什么原因他也不能犯下这种大错。”南木泽被气得伏在了椅背上,不过南木泰到底是他的长子,他在有失颜面的同时也为南木泰感到忧心,“阿泰那混小子现在在哪里?”
门外守着的人随即进来禀告道:“回原长,阿泰公子在自己的寝阁里休息。”
“赶紧让他过来,我有事问他!”
“是,原长!”小厮一听南木泽的语气,就觉得此次的情况非比寻常,连忙朝屋外退了出去。
过了半刻钟,南木泰便拖着病歪歪的身体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父亲,你找我?”南木泰的脸色也很苍白,看着没有多少精神。
“我不是你的父亲,你给我跪下!”恨铁不成钢的南木泽差一点就心力交瘁。
南木泰一开始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生气,但听着他的语气如此愤怒,他的双腿一软两个膝盖就重重地扣在了地板上。
“你说你为什么要偷兽血?”
南木泰没想到父亲这么快就知道真相,一看旁边还站着南木江,他便大致猜出是他告诉父亲的,于是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
“你看你师父干什么?要不是你师父刚刚替你说情,我早就让人把你关进地牢了。”
南木江没有在意南木泰的怒视,而是继续为他开脱起来,“阿泰,这个时候你要对我们说实话,不要再让你阿爸感到为难。”
事已至此,南木泰自知无从抵赖,他在低头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微缩着脖子坦白道:“是我叫南木军帮我偷兽血的,因为他刚好认识济云堂内的人。”
南木泽憋了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你这个混小子,你偷那个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兽血对云州来说是多么重要?”
“阿爸,我知道错了,我偷喝兽血只是为了增强自己的功力,好在比试那天赢过南木奇。”既然都东窗事发了,南木泰只好将一切彻底交代开来。
“阿泰,你太糊涂了,兽血药性凶猛,你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南木泽对兽血的功效这般熟悉,这还要得亏于许多年前的一次事故。
“儿子知道错了,还望父亲原谅!”南木泰说完将脑袋使劲磕在了地上,心中羞愧难当。
“阿泰,兽血现在在哪里?”南木江怀揣着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于是抢在南木泽前面问了出来。
“我为了配药酒几乎都用光了,就连那个药罐我都给扔进河里了。”
“你混帐!”南木泽指着南木泰的脑袋骂道,这下想要替他补救也没什么好的良策。
看来就算是找回药罐子也是无用,南木江意识到这一点后又问,“阿泰,你是怎么知道兽血可以增强人的功力?”
南木江问完后,南木泽也觉得事有蹊跷,甚至是怀疑难道是有人故意在阿泰的背后捣鬼?
南木泰将头从地上抬起,开始回忆起几日前的一次偶遇,“是一个酒鬼告诉我的,那天我无意中发现他在喝药酒,就从他口中得知了喝兽血的功效。”
南木泽继续追问,“你可有看清他的长相?知道他叫什么吗?”
南木泰摇摇头表示自己都不知道,他其实只听到了那人的声音,不过南木江在听到“酒鬼”二字时,心中微微颤动了一下。
南木泽见无处追查,只好开始为南木泰善后的工作,“阿江,知道这件事的还有哪些人?”
“南木席大人以及他身边的几名助手当时都在场,不过原长放心,南木席大人是最懂得分寸的人,他也吩咐了他身边的人,绝对不能将此事说出去。”
同时南木江还明白,南木席为了尽可能保住他身边的得力助手南木护,自然也不会对外泄露这件事。
听到这几句肯定的回答,南木泽转而不发一语,并沉默下来。
南木泽虽未再多说一句,但是南木江已经默契地决定将此事瞒下来,至于对南木泰和南木军也只需小惩大戒便可。
南木江从云庭出来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会会一个故人。
“稀客啊,阿江大人,你今日怎么想到来光顾我这寒舍?”南木寻正在浇花的时候看见南木江就立在花圃之外,看到对方异样的神情,他的神情也不由得异样起来。
“我有话要问你!”南木江的语气很是不客气,有股直逼人心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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