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木易生,先行者统领元帅,三军帐中第一人!”
老者说完这句话,李吏着实是被狠狠的雷倒了,甚至说整个人都有了一丝呆滞。
“先行者统领元帅,三军帐中……第一人?”
显然,李吏没有完全消化这句话中所带来的内在含义。
老者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傲然,但是同时也掩饰不住一丝落寞,但是李吏还处于被这句话雷的外焦里嫩的过程中,显然没有注意到老者眼神之中的异样。
“当然,你有什么疑问么?”
见到李吏的惊讶以及那令他有些咬牙切齿的迷茫,老者就知道李吏没有听过这个名号。
听到老者的话,李吏心头一喜,按照流程,显然这个老者要给自己介绍这个名号的来源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这个叫做木易生的老者说完这句话后并没有进一步给李吏解释的意思,李吏都已经给老者续了一杯茶,完全做好了一个倾听者应该做的所有事情了,但是木易生的行为却是让李吏有些不解,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你怎么还停了呢,这就好像是看片正看到兴头上,突然就给暂停了,而且这种暂停还不是自己自愿的,此刻李吏的心里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憋屈。
突然,李吏心里有了一丝情绪,正待开口说着什么,突然心头一动,手中还没有放下的卷轴让他突然一个激凌,就好像当头棒喝一般,又好像是一盆凉水突然浇到了他的头上,整个一透心凉。
李吏起身,脸上带着一丝复杂。再次向老者行礼。
“多谢木前辈。”
见状,木易生仿若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干枯的脸皮一脸茫然的样子,敲了敲茶杯道。
“什么意思?”
闻言,李吏所有所思。
“制怒。”
李吏说完,老者起身,一个红色珠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离开。
老者离开,声音却是缓缓传来。
“有些事情还不是你应该知道的时候,桌子上的东西送你,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到了那个时候,或许……我还会请你喝一杯茶。”
……
景色再次一闪,李吏回到了朱雀宫之前,此刻再看朱雀宫,李吏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惊骇,心里反而记挂的都是那个叫做木易生的神秘老者。
“先行者统领元帅,三军帐中第一人……”
李吏回味着木易生的这句话,似乎隐隐中有什么秘密就隐藏在其中,但是李吏摸不到头脑。
“先行者又是什么?”
李吏脑子里闪过一个硕大的问号,似乎自己连一个番号都没有听过,难道是一队大军?
摇了摇头,李吏不如想这个问题,张开手心,看着手里这个通红的珠子,一股怪异的神色在李吏的脸上表现出来,是不是有些太奇幻了?
这个通红的珠子上散出一股灼热的气息,其中还隐隐有一张惨白的脸庞若隐若现,似乎还在张开嘴说着什么。看那口型,分明就是哥哥,陪我玩。
“又是一个可怜之物,不知道在这暗无天日的朱雀墓呆了多长时间,……”
看着手里这个通红的珠子,李吏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收入口袋之中,朝出口走去。
要出这里并不难,先前他们是被祭坛吸引进来的,要出去自然还是要找到祭坛。
在朱雀宫外磨蹭了一段时间后,李吏才缓缓的走了过去。
朱雀宫外,阶梯林立,一层层,宛若一条蛰伏的巨龙盘踞在这里。
看着眼前的这条台阶,李吏可以肯定,祭坛就在这里。
来到阶梯之前,李吏看去,果然几行清晰的脚印可见,这里黄土围绕,自然有风沙存在,有风沙,台阶上就自然天成一层薄薄的尘土,至于这脚印,若不是蝴蝶他们,李吏也就想不出来其他人了。
看着这一串脚印,李吏走了上去。
刚一踏上台阶,李吏顿时面色一变,一股火热之意涌上心头,这股火热,就如在胸膛深处点燃了一股火焰一般!烧的李吏整个胸腔都仿佛要炸裂!
顿时,一股焦躁充斥了李吏的脑海。
李吏变得如一只凶兽一样愤怒起来,不安的左右环顾。
“都是剑痴!若不是他!我又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方来,若不是来到这个地方,我又怎么会受到如此折磨!”
李吏心里咆哮着,这个念头一出,顿时就在心里深深的扎根,对剑痴的杀机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李吏心里越来学暴躁,甚至连林端公都连带着恨了起来,若不是林端公引起了一个话头,他又怎么会无故招惹这么多麻烦,再往上顺,金木水火土五位长老,玄学会。
想到这里,李吏突然一阵疯癫,紧接着,就不由得冷汗淌了下来。
“好险……”
李吏轻轻舒了一口气,刚才自己是怎么了?入了魔障?
突然,李吏反应了过来,是刚才的那股火热引起了自己的反应,那是仇恨?
仇恨么?想了想,李吏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两个字突然崩了出来,制怒。
方才这火热引起的并不是李吏的仇恨,真正引的,是李吏内心的怒气,正是这怒气,才导致了李吏刚才的行为。
想到这里,李吏一阵后怕,若不是有着制怒两个字制约自己,恐怕自己早就已经陷入魔障,说不定已经走火入魔钻进愤怒的牛角尖了。
“那木易生到底是什么人?他叫我过去,恐怕不仅仅是给我火灵这么简单,恐怕更多的是为了告诉我制怒这两个字吧,难道说……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
李吏眼里满是惊骇,这要是什么修为,才能预知后来的事情?就算是这个叫做木易生的神秘老者整日在朱雀墓里闲逛,他也不可能预料到李吏一定会经过这里。
如果真的是如李吏所想,那么不仅仅是这木易生的修为深不可测,他的心智也一定大智如妖!
“嘶……”
李吏轻轻的吸了口气,他突然现,自己迈出的步子实在是太小了,到了三步接近四步的程度,依然是坐井观天。
抬头看了一眼台阶,李吏不知所以的笑了笑,笑声爽朗,仿佛是天空之上突然扫除了阴云一般,笑过之后,李吏台步,继续向上走去。
“制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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