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莫说独山镇,苕吃苕渗苕垫困。上山捂柴装烟先递长尊者。烟无三日好,花无百日红。”
突然,蝴蝶突兀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没有头尾,似乎是在唱一无名的歌谣,但是这歌谣却显得那么生涩,听起来绕口又绕耳。
说完,蝴蝶一双美眸细细的看着李吏,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回应一般,又像是在跟别的什么人说一样。
但是……现场只有李吏。
一时间,气氛诡异又迷离。
但是李吏听起来,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诡异。
耐人寻味的轻笑一声之后,张口看着蝴蝶开口说道。
“吃不言,睡不语。好饭一餐,好店一宿。七不出,八不归,初九出门惹是非。无酒不成席。晴带雨伞,饱带饥粮。七十二样,庄稼为上。半年辛苦半年闲。
吃不言,睡不语。男的吃饭三扒两口,女的吃饭粒粒数。长哥当父,长嫂当母。荞麦当不得粮,女儿养不的娘。男担,女一头。。男主外,女主内。砸锅卖铁,送儿读书。天光做到断黑,为了一条横拆。横拆不吃,还要着急。姑舅老表亲,打断骨头连倒筋。”
说完,李吏也是一脸笑容的看着蝴蝶。
听李吏这么说,蝴蝶完全没有正常人应该有的惊讶表情。而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在心里暗暗说道:“他就是高老口中的那个李吏?果真不错,居然连黄梅口都懂得。”
黄梅口,即是玄学中的切口,玄学中人见面若是有不同意见则可当面提出,但是后来为了顾忌脸面,也不知道是谁明出了这种黄梅口,用来作为玄学之人的交流暗用词。
但是后来玄学式微,这曾经脍炙人口的黄梅口也就逐渐淡出了玄学界的眼线,到了现在几近失传,刚才蝴蝶说出这黄梅口时,就是为了试探李吏的深浅。
这一试探,果然不简单。
其实李吏也知道蝴蝶的意思,都是同来参加玄学之子选拔的选手,礼尚往来,李吏自然也就没有掖着藏着,而且也是同样回了一句黄梅口。
看着李吏,蝴蝶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片刻之后又说道。
“天上雷公大,地下母舅大。嗲得死了抬去埋,奶奶死了要等娘屋来。除了劈柴没好火,过了郎舅没好亲。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就了。结义的亲,纸糊的灯,一句话,戳把精。多个朋友多条路。来不打米,去不分家。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隔壁对门。船头相骂,船尾说话。清官难断家务案,亲戚不理家务事。劈篾挨青走,说话帮腔,打架帮拳。”
听蝴蝶说完,李吏轻轻摇了摇头,看着蝴蝶,眼眸之中一丝反驳之意闪过,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之后,正直上半身之后,腰板挺直,双手背后,缓缓的走到蝴蝶身前,看着山峰之下的那个荒村说道。
“鬼抢包袱,捶肉喝酒喝酒,逞能丢丑,苕果、泡米、糖粑,赤土黄梅。有女不嫁黄花镇,苕吃苕胀苕垫困;日里苕三碗,夜里饿肚子困。”
听李吏这么一说,顿时蝴蝶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一点旁边的山峰,元气涌动,双手之上便有图形凝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