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牌的背面,如同铜镜一般平整光滑,摸上去就像摸着冰块一般冰凉,很舒服。
“这就是老爸寄给我的仙牌?”
王牧天望着手中的铜质仙牌,不由得疑惑起来,这仙牌除了看上去像保存比较好的古董,握着像冰块以外,并无其他特质。
“真的是要滴血认主吗?”
王牧天不由得嘀咕了起来,刚才在大脑昏沉,意识有些模模糊糊的时候,好像是听见白南说过,仙牌是仙界特制法宝,需要滴血认主。
不过,滴血认主这种事,怎么感觉都像是深度中二仙侠症患者才会干的事情。
正常人,谁会无聊到在手指上割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那样的话,应该会很痛吧。
王牧天自小就是一个怕痛的人,生病的时候,宁愿硬撑着,也不要打针输液。
只不过,王牧天有一种感觉,如果不试一下的话,也许就会错过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
在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王牧天还是决定忍痛试一试,毕竟,今天就见证了一场马比跑车快的疯狂事,况且,这也许是找到老爸的唯一线索。
王牧天将水果刀用打火机燎过之后,仿若挣扎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是在数十次尝试后,在左手食指上,割裂开一道细小的血口子,有着一丝鲜血溢了出来。
不过,这显然是还不够,看样子,那么一丝鲜血是滴不下来的。
“真的是在折磨老子。”
王牧天在心里抱怨了一句,俗话说十指连心,对于怕痛的王牧天来说,这刺痛的确是一种慢性折磨。
不过,手指都已经割开,总不能半途而废。
王牧天稍微用力地捏了捏食指指头,那粘在手指头上的一丝鲜血终于是滴落下来,刚好滴在仙牌正面的仙将鬼脸之上。
王牧天有些紧张地望着桌子上的仙牌,呼吸有些局促起来,房间里很安静,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这种激动而神秘的时刻,就像是电视节目里的魔术师一样,在魔术最关键的时刻,魔术师总会故作神秘地来吸引你的注意力,来吧,朋友,见证奇迹的时刻!
“呃,没有反应吗?”
王牧天望着仙牌,皱了皱眉头,铜质仙牌之上,那一滴鲜血慢慢融入了进去。
只不过,当鲜血完全融入其中之后,仙牌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没有丝毫的变化。
“明明鲜血都已经融入进去了,为什么没有反应?”
王牧天摸了摸脸,一脸的疑惑,鲜血既然能融入铜质仙牌,证明这仙牌肯定不是凡物。
毕竟,谁他·妈见过水能瞬间浸入不锈钢?
鲜血融入仙牌的那一瞬间,王牧天的内心,甚至是无比激动,他仿若透过仙牌,看到了一个新世界的帷幕,正在向着自己缓缓拉开。
但此刻,仙牌依旧是无动于衷,一种失落与失望,缓慢地自心底升了起来。
“难道是鲜血不够?”
王牧天嘀咕了一声,犹豫了片刻,再次微一咬牙,向着仙牌连续挤出两滴鲜血。
那两滴鲜血,同样是滴落在仙将的鬼脸上,如同先前一般,缓缓融入了仙牌当中,不过,仙牌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
“我果然是被中二仙侠患者给同化了,居然会相信这些毫无科学依据的事……”
王牧天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却是越睁越大,直至最后,那目光之中,只剩下震惊与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