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嘒儿真的恨死顾酥白了,她极力地想把他从自己的世界里清理出去,可是外面的世界却也极力地把他往自己的世界里推,你说说,他是有多讨嫌啊!这个人今天不仅开车把她坐的Bus给撞了,害得她迟到没能拜史正航为师沦为砍柴工,现在还把她的床给占了,让她没床睡,只能裹着一床被子窝在旁边的摇摇椅里。她真的越想他越气,越发觉得跟他长一样脸的二傻可爱了。
大概她今天折腾了一天太累了,一阖眼就睡着了,时差也就不用倒了。第二天,美国这边的太阳照亮了整遍农场,金嘒儿也就醒了过来。她去瞅了瞅顾酥白,拍着他的脸喊着:“顾酥白,顾酥白……”可是她也没见他要醒过来的意思,便摸了摸他的鼻息,气大得很,绝对死不了,也就不管他,自己去洗簌一番,趁着时间还早,空气正好,出去运动一下。
外面天爽气清,润润的空气里夹杂着青草香,金嘒儿站在了农庄里辽阔无际的草原上,昨天没来得及发现,这里竟然这么漂亮,目之所及全是绿色的草原,一碧万顷,天空蓝得透亮,像棉花糖一样的白云在上面悠闲地云卷云舒。草原上,好几只牧羊犬脱缰狂跑,被绑在树上的大奶牛嚼着鲜草,像哼小曲一样发出“哞哞”的声音,还有那萌翻人的“草泥马”一脸发懵地在草原上漫无目的地行走着……金嘒儿眼前这清爽人眼球的景色,就像国家地理里的那些高清美景一样,享受着这样的风光,她的身与心不禁都变得轻松起来,跑步的步子也变得轻伐起来。
金嘒儿跑完步,出一身汗十分爽快,便开开心心去“风情园”的员工食堂吃早餐,刚好遇见来吃早餐的Cara,她便开朗地跟她打了一声招呼:“早啊!”
“早!”Cara端着一杯牛奶喝了一口,“亲爱的,你今天可能又没办法见到Chef史了。”
Cara的话就像一杯冷水泼在她的头上,她刚刚被自然美景陶冶出来的好心情一下就没了。“又怎么了?”金嘒儿很忧郁地反问。
“他昨晚灵感大发,所以凌晨四点就出去研究分子料理去了。”Cara同情地看着她。
金嘒儿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感觉那分子料理是我的情敌一样。”
Cara耸了耸了肩:“So,你今天好好劈柴吧,鲁哥劈200根,你得劈100根,我要检查的哦,劈不完的话,你懂得,我们餐厅不留吃白食的人。”
“100根!”金嘒儿觉得有坐山一下子压到了肩上一样,她昨天劈了一个小时才劈掉十个,现在要让她劈100根,这是要让她劈十个小时的节奏。“Cara,真的要这样吗?”金嘒儿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希望她能给她减负。
Cara用纸很淑女范地擦了擦嘴巴,对着金嘒儿骄媚地笑了笑:“加油哦!多喝点牛奶,就有力气干活了,这牛奶可是今早从奶牛肚子里现挤出来的,无添加零污染。”说着,她翩翩起身,以往如常优雅地离开了,走时还不忘提醒了她一句:“哦,别想着叫鲁哥给你帮忙,我已经给他打过招呼了,鲁哥最听我的话了。”
还好她有妈妈,有小小酥,还有下落不明气死人的爸爸,当然还有二傻,不然她真的生无可恋了。她端着牛奶喝了一口,还真是牛奶原始的味道,纯厚的奶味混着一股青草的味道。
吃完早餐,金嘒儿迅速投入进她的劈柴大业当中。鲁哥还真的很听Cara的话,看见金嘒儿来了,便过来跟她主动坦白:“Ca——ra——,让我、我不要帮——你。”
“我懂的。”金嘒儿表示很忧伤,她砍柴时顺便进屋去瞅了瞅顾酥白,那家伙还没醒,但也没办法,她都泥菩萨过江了,也渡不了他了。
金嘒儿费劲劈柴,想着在没见到史正航之前,她绝对不可以被赶出“风情园”,便越劈越有力。之后,她便发现了一个乐趣,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木头斗亦其乐无穷也。
憋着一口气,金嘒儿估计十个小时能劈完的100根柴,她竟然提前两个小时完成了,虽然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Cara来清点数目时,也挺佩服她的毅力的:“不错啊,虽然这柴劈得跟狗啃了似的,但是也算完成了。”
金嘒儿瘫软地坐在一边,哑着嗓子,气息虚弱地说:“史——大——厨——呢?”
Cara有摆出了同情的表情:“他跟我说他这次可能要在研究室四五天,因为他灵感大发。”
金嘒儿放掉了自己最后的力气,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让我死吧!”
Cara俯下身子,将一瓶精油放在金嘒儿脸边:“这可是品牌精油啊,倒在浴缸里,把自己泡一下,有利于缓解身上的酸疼。”
“谢谢你啊,Cara!”
“没事!好好休息一下吧!”
Cara走之后,金嘒儿躺着地上老半天,天上突然闷着响起了一身惊雷,把她吓得连忙爬回了房间里,一推开门,才想起顾酥白还昏睡着。
“喂!”金嘒儿走上去,干脆直接给了他一脚,反正他又醒不过来。哪知道这家伙像鬼一样就把眼睛睁开了,吓得金嘒儿尖叫起来。
“吓死我了!”金嘒儿摸着“咚咚”跳的心脏,吼着顾酥白,“大爷,你终于醒了啊!”
顾酥白像僵尸一样直挺挺坐起来,冷冷地瞟了她一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金嘒儿冷哼着:“是啊,我就是出于人道主义救了你这个非人道主义的混蛋,才要害怕那些恶鬼来敲我的门。”
顾酥白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正要反唇相讥,一道闪电打来,瞬间照亮了整个屋子,又瞬间把整个屋子拖回昏暗,跟着门外就响起了一声“轰隆”似乎能震垮这个世界的雷鸣,“哗啦啦”的雨声随之而来淹没了这个农庄里其它存在的声音。
“下雨了啊!”金嘒儿望了望窗外,眼前全是一根根如小拇指细的雨柱,伸手把窗子关起来。
“看来没办法离开了!”顾酥白便又倒回了床上。金嘒儿看他还想继续霸占她的床了,气冲冲把他被子揭开,语气带着威胁说:“起开!”
顾酥白不慌不忙把被子上盖上,用手枕着头,嘴唇扯出一丝阴笑,像看蚂蚁一样看着金嘒儿:“我看见在外面劈柴的那个男的跟你关系还不错,如果你不想我起诉他故意杀人罪的话,你就给我安静一点。”
金嘒儿一下就慌了,但她还是极力保持着冷静想了想,他当时一下就晕了过去,应该没有看见是谁在他背后打了他,说不定他在诈他。她便为鲁哥打掩护道:“你被迫害妄想症吧,你晕倒,是因为你自己发烧。”
顾酥白轻蔑地看着她:“我早就醒过来了,所以就找人去查了查农庄里的监控,看是谁在背后偷袭了我,我从他们发给我的视频看了看,那个人就是今天和你一起劈柴的傻子。”
金嘒儿被他威胁住了,她不能让鲁哥去坐牢,只好向他低头:“好,是不是只要我让你再在这里住一晚,你就不会起诉鲁哥。”
顾酥白占了上风,得意地笑着:“不是一晚上,而是三天!”
“你很闲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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