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想又升华了,我不能让自己饿死也不能让自己没好看的衣服穿,但我又没有太多的钱同时满足我这两个需求,于是我就想了个绝妙的办法,你猜猜是什么。”
金嘒儿很认真思考了一会,想不到什么,便摇了摇头:“什么啊?”
苏锦绸拍了下桌子,“哈哈”大笑起来:“求包养啊!”
金嘒儿可笑不起来,很严肃地说:“锦绸,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好笑的事情。”
苏锦绸一点一点收敛了自己的笑容,又啃了一串鸡翅:“这么恶心的事情,的确不好笑。幸好,我在勾搭富豪的路上勾搭上了蓝耀川,他把我从歧途里拉了回来。我现在能在电视台工作,也是他当初找关系把我弄进去的。你不知道,他是一个很厉害的厨师,中西料理都很精通,还为国家领导人做过饭的,人际关系也非常的好。成熟、帅气、多金有能力,对于我来说,他就是我心中的完美情人,他也很爱很爱过我,到最后,却也是跟我说分手就分手。”
说到最后,她哭了,脸上的妆花得个乱七八糟。
金嘒儿叹了一口气,给她的酒杯倒满酒,说:“喝酒吧!”
苏锦绸端起酒杯:“记住,等会我喝醉了,打电话叫蓝耀川来接我。”
金嘒儿不明白苏锦绸的意思,苏锦绸俏皮地挑了挑眉毛:“他那么好个男人,就算他甩了我,我也不能轻易放手。”然后,她就开始没完没了地喝酒,直到她喝得连白菜和羊肉都分不清了,金嘒儿便用她的手机给蓝耀川打了个电话:“蓝大厨,我是金嘒儿,你在哪里啊?”
金嘒儿听到电话那一头哀叹一声:“我还在路上,你说我都走了两个多小时了,我怎么还没到家啊!”
金嘒儿:“……”
“那个,我给您发个地址,你打个车到这里来,我给你付车钱,锦绸在这里喝醉了,我不会开车,只有让你开车送她回去了。”金嘒儿跟蓝耀川讲道。
蓝耀川沉默了一会说:“那你看好她别耍酒疯惹事,我马上就来。”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蓝耀川打了个的过来了,金嘒儿把车钱帮他付了,说:“你带她回去吧,她的车在那里。”
“你放心,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蓝耀川走过去把苏锦绸扛在肩上,又跟金嘒儿说:“这样我开她的车,把你送回去,在把她送回去吧!”
金嘒儿摆了摆手:“没事,我打车回去就行了,你赶快送她回去吧!”
“那你小心点啊!”蓝耀川叮嘱着她,便开着车载着苏锦绸走了。金嘒儿跟着自己打了个车回去了。
金嘒儿在桂姨住的小区门口下车,就看见二傻拿着一个手电,在小区门口走过来走过去地晃悠。
“二傻!”金嘒儿走过去叫着他。他转过身看着她,俊俏的小脸上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露出淡红的嘴唇里那两排如月色般皎洁的牙齿。
“嘒儿,你回来了啊!”
“嗯!”金嘒儿点了点头,问他,“你在这里干嘛?”
“在无聊的时间里等你,就觉得不无聊了。”他微微低着头,凑近她说。金嘒儿伸手弹了下他的脑门,看着他脖子上缠的纱布:“你脖子后面的伤好了?”
“好……”他搓了搓被弹疼的脑门,转念想了想,一脸苦兮兮地说,“没好,好痛哦,这才出来走走的,你能陪我一起走走吗?”
金嘒儿其实已经很累了,但她想陪着他舒缓他的疼,便点了点头:“走吧!”
他更开心地笑起来,推着嘒儿的肩说:“那我们往那边走,有惊喜。”
*
金嘒儿跟着二傻往桂姨家上面的方向走了一路,转过一个路角,爬上一座石桥,微微垂眼,便看见一条盈盈波动的,如轻薄丝绸拂动的江水潺潺地往下游流去,有着诗经里面那种“清扬婉兮,婉如清扬”的美人神韵,岸边路灯像古典音乐一样流畅地倾泄在河面上,还有三辆艘渔船,船头打着像古老故事一样泛黄的渔灯,随着轻柔的晚风在河面上悠哉悠哉地划着。整个静谧的河景,你的目光顺着上游望向下游,就像一副徐徐展开的画卷呈现在你的眼睛。
“好美啊!”金嘒儿深深吸了一口被清澈江水净化了的空气,身上的疲倦都被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