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觉得大差不差。
跟姜宴待久了,差点忘记他是一只土着。
她也知道当前是不适合,再谈论那什么的话题了。
又侥幸地想着,她这个身体素质应该没有那么快中标。
无论如何,已经走到这一步,凌岫知道自己不能太自私。
姜闲逸是个传统的土着,还有点较真儿。也不知道先太后姜绾是怎么教出来的?
凌岫自我攻略了一会儿,又叹一口气,她差点忘记了。
姜宴本身有爵位,肯定需要一个继承人啊!
天呐!
当初赐婚时,也没有发生这么些事,谁能想到未来竟会这样啊?
趟进被窝,翻身朝里裹着被子,凌岫胡思乱想。
“你们都下去吧,不必留守。”
“是,侯爷,奴婢告退。”
凌岫听着外间传来声音,片刻后姜宴的脚步声停在床边,轻轻放下床帘,然后上床躺在她身边。
感觉背后的姜宴带着略微的冷气,酒气洗去了。
姜宴见她每次睡觉都背对着自己,干脆把她揽过来。凌岫不舒服的动一动,只能转个身面向他。
她记得赵影说过姜宴千杯不醉,酒量应该很好,但是此时怎么感觉他有点醉了?
幸好姜宴只是抱着她,亲亲她的脸就不动了。
微微放心。
她今天真不能再折腾,不然明天怕是下不来床。
空气安静下来,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突然听姜宴委屈的声音响起:“夫人,我对你好,你不要走。”
凌岫微愣,正常的姜宴绝不会用这种撒娇语气跟她说这种矫情话。
醉酒的人通常不会知道自己醉的。
姜宴从来都把凌岫若即若离,好像随时想离开京城,离开所有人,离开他的那种隐隐约约的不安感压在心底深处。
他这会儿脑子不清醒才下意识地说出来。
不得不说姜宴很敏锐,如果不是闻人羽那封信,凌岫还真想游离世外。
穿越这种事本就玄幻,也许她还会回去呢?虽然没说,但这种想法一直压在心底。
不过那之后,算是彻底泯灭了她的想法,这一生就是真实的存在。
她决定认真苟着一辈子。
姜宴用自己的脸蹭蹭她的额头,认真地说服她:“阿岫。孩子好。”
“阿岫,我心悦你好久了。”
“夫人,我有你了真好。”
此时凌岫木楞愣的看着姜宴,原来这人醉酒是这样子的。
简直破天荒啊!
凌岫掐着姜宴的下巴,凑近仔细看,这货该不会是借酒装疯吧?
轻轻喊一声,试探:“姜闲逸?你今年几岁了?”
姜宴认真思考一会儿:“二十有五。”
对的,他长凌岫两岁。
看来没有醉的特别厉害,酒品也不错。
凌岫顿时放心,揉揉姜宴的脸,再揪揪他的耳朵,最后摸摸他性感的喉结。
仗着他不太清醒,调戏一把醉酒的人。
对方清醒的时候,她当然是不敢的。
姜宴这会儿只能绷紧身体任她上下其手。
凌岫玩够了,打了个哈欠,心满意足闭着眼睛想睡觉。
“闲逸,乖乖睡觉吧。”带着困意喃喃。
姜宴看她这样,有些疑惑,又觉得自己血液逆流,浑身热乎乎的。
看她睡着了,慢半拍的脑子想着,昨晚折腾过,那今晚是该好好睡觉。
姜宴逻辑自洽,顶着难受的身体老实地搂着凌岫闭上眼睛。
但是他睡不着。
闻着怀中软香,思绪转得很慢,想着因为难过才去喝酒消愁,但现在不是很难受过了。
因为她在等自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