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警卫排战士,他说完话后,周围的战士们也一脸不相信地说。
“你们见过军舰吗?”郝建问道。
独立团的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后,摇了摇头。
“没关系,你们有机会会见到的!在那片土地,我们过得富足的日子,!人人过着和平,没有战争的日子。我能说的也就这些了,如果想知道的更多,可以问问我们的士兵们。”
很显然,独立团的士兵没有一个人相信郝建的话,在他们的世界观里,他们相信内卫中队士兵们的牛皮话,也不会相信郝建那种“妄想”的假话。
看着独立团士兵那种看猴戏的眼神,郝建只能尴尬地说:“代沟太深!”
不仅仅是郝建,就连郝建身边的刘登辉也对异样的眼观看着郝建,但是他表达的意思,更多是对郝建的惋惜,他转身小声对郝建说:“你说什么也没用,大家思想相差近一个世纪,赶紧点吧,我们今晚要找个好地方睡觉,别再这个地方浪费时间。”
“对啊,我忘记了!”刘登辉的话提醒了郝建。
两个人正准备想找借口离开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他们的背后传过来:“这两位长官,我有话想问你们,不知道是否方便?”
两人转身一看,说话的人是一位穿着中尉军服的国军军官,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伪装成守备团低级军官的保密局坝洋县行动组组长陈景然,作为保密局的一员,他主动要求随守备团副团长前往,目的表面上是盯住守备团副团长,真实目的确实要摸清包围坝洋县的解放军部队到底与什么样的军队合作,居然动用了飞机。
“哦?”郝建打量对方,老谋深算的陈景然给人的第一印象,绝对不是一个国民党低级军官应有的态度,在国民党的军官体系里,一个军官能力再不济,年近35也不可能仅仅是一个中尉。
看守三位国民党的警卫排士兵们没有刻意拦住陈景然,但这不代表他们无动于衷,陈景然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随便开玩笑。
“我不相信世界有这样的国家,但是我相信有气节的军人是不会撒谎的,请两位长官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两人对望一眼,又看着陈景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刘登辉笑着说:“战争年代,深陷敌营中的人,像你这样镇定的人可不多,要么你是有备而来,要么你就是视死如归,显然,你更像是第一类人。”
“这位长官似乎很会看人面相!”陈景然冷笑地说道。
“谈不上看人面相,在我们家乡有一种剧目叫做谍战剧,你的神色和里面的人物很想。这些都不是重点,你想问我们什么?如果仅仅是为了问清楚我们的身份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但我相信你想要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份吧。”
“这位长官,好眼力,如你所见,我绝非普通党国军人,恕陈某无法如实相告,还望海涵!陈某深知此次坝洋之围,我方无力回天,但仍希望贵军能告知我等一二!”陈景然的眼神不再是充斥着冷酷,而是莘莘学子的求是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