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可可没有心情应付他。
她抬起头,一双如同死鱼般无神的眼睛望着他,“傅先生先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被她这样望着,傅尧寒眉心蹙了起来。他松开了手,一点点放开她的肩膀。
就在黎可可以为他要走的时候,男人却突然搂紧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前拢,往他怀里挤。傅尧寒将她单手抱了起来,放在盥洗池上。
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吻她的唇,比任何一次都要用力,仿佛是想要将另一个男人的味道都从她身上抹去。
他吻上她的脖颈,每一下都很用力。
黎可可喘着气,断断续续地笑了起来。“莫先生可没有傅先生你这么粗暴,他比上次抓我去北山别墅要温柔多了。”
“嘶——”黎可可吃疼,皱紧了眉头。
傅尧寒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没有用了傅尧寒,再怎么祛除也除不掉了。”她笑着,那双空洞的眼睛却在流眼泪,但她却没有什么感觉。
听着她的话,男人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他缓缓直起身,看向她的脸时,眉心蹙得更紧了。
浴池里自动放满了热水,傅尧寒将人从盥洗池上抱了起来,抱去了浴池。
他拿着毛巾,给她洗澡。
女孩只是安静地坐着,微微垂着脑袋,看着水面上的波纹。
她安静得令他有些心慌。
“可可,我找人把那个字去掉”
“不要。”她说,“刻上去的时候疼得我都流眼泪了,已经吃了疼,我想留在那,而且我觉得那个字很好看。”她转过头,苍白的小脸上扬着一抹笑,“是你觉得很碍眼。”
黎可可将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拿下来,而后站起身,随手拿起一条浴巾裹在身上。“傅先生我想睡觉了,这三天我都没有睡过。”
这三天,莫西故将她当成抱枕。
说她有安眠的效果。
无论何时何地,那男人走到哪里都要抱着她。于是,她就没有睡过,三天了,黎可可因失眠憔悴了很多。
至于身上的痕迹。
莫西故虽然没上她,但也把她给吻够了。那厮不动她,大概是有洁癖,不上别人上过的女人。
“”
“可可!”黎可可走到浴室门口,胳膊就被傅尧寒给拉住了。男人两步走到她身侧,轻轻将她搂进怀里,“把这件事忘了好不好?”
黎可可被他气笑了,“傅先生,忘不了了。”她伸手撑在他胸膛,将他慢慢推开,“夏知小姐到花都医院了,傅先生你可以去接人了。”
闻“夏知”二字,男人握着她胳膊的手力气又大了些,“莫西故跟你说的?”
“我也有权知道自己被交易的目的不是吗?”黎可可推开他的手,“傅尧寒我真的很困了。”她说完,就往主卧的床那边走了。
莫西故给她看了夏知的照片。
难怪以前夏如许次次与她说,傅尧寒从来就没爱过她。除去黎母这桩家仇,傅尧寒看上她还有另一个原因。
夏知的相貌,与她有两分相似,那双眼睛,很像。
黎可可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身心俱疲。
她走到床边,刚要掀开被子,男人便从背后将她抱着。旋即,他把她放到床上,如往昔与她欢好一样,一步接着一步。
一场情事,两个人都做得没有半分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