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现在,陈伯也不在了。
老一辈对年轻人的担切很多,说到底就是不放心。
易军此时补充了一句,说:“现在,不能确定赵伯‘意外离世’,也不能说他失去神智‘不明世事’,但是情况也跟这个差不多了。所以,我认为把这份遗嘱拿出来也不无不可。但我也担心青青的大哥一时之间驾驭不住这一摊子,这才跟您这么说。您要是能拿得住赵家形势,全力以赴解救赵伯的话,那么赵伯说不定还能回到赵家,这份遗嘱自然就没效用了。要是不问他的死活,甚至任凭青青的继母把持着赵家的重大决断,那我就必须将之抛出来。”
赵天远点了点头,说:“没有刻板地按照大哥的意思执行这份遗嘱,但更显你的忠义。易军,我大哥没看错了你。不过这件事关系重大,等我二哥来了之后再说。下午他就会到这里,等我们两兄弟拿出个统一的意见。”
“好的。”易军感觉着,赵家三兄弟的感情是纯朴真挚的,并未出现大家族子弟争夺财产的情况。假如有这个情况,也只能延伸到青青这一代人身上。当然,这或许也因为赵天远和赵天永本身位置够高了,也不缺钱。一个是少将,一个是副省长,他们到死都不缺钱。
这时候,烟已经抽完。但赵天远没有回客厅里的意思,似乎他也懒得跟徐绮面对面讨论什么,因为那纯粹是耽误时间。相反,和易军的交谈反而总能获得不少需要的东西。比如现在,他基本上确定了大哥没死,而且八成可能就在“减压舱”里。于是,又跟易军要了根烟。
“你们赵家是军人世家,怎么就确定不会在军方的‘虎牢’呢?”易军问。
赵天远苦笑:“我们赵家在军界确实有宿敌,但按照军方人物的思维,他们要是整赵家,恐怕也会先整了我这个肩膀上扛着将星的。另外,我偶尔听闻那个‘虎牢’是隶属于总参的吧?”
易军点了点头:“是总参。”
赵天远说:“而总参的总长和副总长,是我家老爷子的朋友,当年的忘年交。假如对手要是把大哥关起来,我想不会关在总参的下属机构里。”
果然树大根深,赵家那个顽固的老头子,给赵家埋藏了如此深厚的基础。总参,那是四总部之中的第一部,位高权重。
赵家要是在总参有这么深厚的关系,那么其对手肯定不会把赵天恒往总参下属的“虎牢”里面送。
赵天永继续说:“而假如抛开了这一点,那么能对大哥下手的势力就更容易确定了。只不过我没想到,他们不但和军方关系密切,甚至又能一只手伸进了国安部,能量比预计的还大了些。而且我原以为,对手要是想动赵家,必须先把我这身军服给扒掉呢。”
“其实,哪怕到了现在,您本人也不能不小心。”易军严肃的说,“我要是你们赵家的对手,而且确定了对你们下手,那么就不会任留一个省部级干部和一个将军在外逍遥。您和二叔的反扑能力很大,所以您的对手也不会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