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若是借不了离珠,就永生不出百花谷。后来,又请了当时江湖上的各门各派的武林高手,还将那真正的离珠换了个地方,如此一来,咱师傅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最后终于在皇陵将离珠拿到手了,但他拿到手的那颗离珠,不过是魏王用来迷惑师傅设局的假离珠,真的离珠,还在皇陵之内,师傅并未未借到离珠,他倒也守了当年的赌约,这么多年了,他一次都没有出谷过。”百晓长风一口气,将当年的旧事,统统告诉给了阿苒,末了,还不忘评论道,“要我说,师傅当年,就是太过自负,才把自己折在那儿的,自己偷偷摸摸的入那皇陵,直接将离珠盗走,不给魏王那么设局的时间,多省心,还弄个什么破赌局,白瞎在这百花谷里呆这么些年。”
“难怪师祖一听我要去盗那离珠,一脸兴奋的模样,原来还有这档子旧事在里面。”阿苒心下了然。
“魏陵祭祀就是这个月的事儿,不是吧,丫头,你才刚回来,你若真打那离珠的主意,岂不是又要离开?”百晓长风翻了个白眼,“还想着你此次回来,我可以将最近研究的菜谱统统做与你吃。”
“师叔,我与蓝辰在回来途中,遭人暗害,我若是一个月内,不能将离珠取到百花谷中,他便会死,我可能最多后日便要出谷去魏国了。”早一些去那魏都,便可以早做一天的打算,阿苒心里想着。
“不过去了趟汶水,怎的生出如此多的事端?”百晓长风放下毛笔,皱着眉头,“只缺离珠么?”
“还缺一味苁蓉,但这两物相隔甚远,我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在一个月内将这两味药材全部取回百花谷,因此我白日里,央着我师父出谷,替我寻那苁蓉。”阿苒回答道。
百晓长风一听,原来如此,师兄这个人,表面上嫌弃蓝辰得要死,想不到倒愿意替这丫头跑这一趟,“丫头,你听我说,这皇陵盗珠,非同小可,稍不留神,便会将自己折在那儿,你若有心去那皇陵盗珠,不妨叫上你余师叔一同去,他前些年犯浑的时候,曾在魏国官员处探得了不少情报,你若得他相助,想来会轻松许多。”
“多谢师叔指点。如今天色也不早了,阿苒告退。”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还平白的多知道了一段关于师祖的往事,阿苒寻着借口,退出了房间。
百晓长风见阿苒走后,脑子里回忆着阿苒说的话,望着桌上的烛火,若有所思。
翌日,天还未亮,阿苒便已经从屋子里起床了,旁院儿还是那个旁院儿,只是如今少了蓝辰与许默,显得格外的冷冷清清。山谷起了一层薄雾,道路两旁的野草上还坠着露珠,粥粥蹲在阿苒的肩膀上,打着哈欠,一人一鼠偷偷的摸进了药房。
蓝辰昨日,便被范老谷主弄进了药房的浴桶里, 这浴桶里的水融合了各种各样的天材地宝,他双眼紧闭,盘膝坐在这浴桶里,浴桶里的药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他身上的长发,胡乱的贴在后背上,若是个女子,倒也别是一番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