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出众。
林芃用完餐,贾赦连忙让贾琏命人上茶。一切妥当,贾赦终于叭叭叭的将这两天的事情说了一番。
林芃听完后,对着贾赦说道:“大舅舅果然有外祖父当年的风范!”
贾赦听到这话,顿时开心不已,喜笑颜开的脸,配上一边摆手一边强装不以为意的语气:“哎呀,这不算什么的!”
贾琏看到,担心自己爹忘记正经事,连忙咳嗽两声。
贾赦:儿子太想当官了也不行。
在贾琏眼神的催促下,贾赦终于问出:“芃哥儿,你说,大舅舅家这个欠银,怎么还上去比较好啊?”
林芃含笑说道:“大舅舅现在做的就很好!您不就是跟二房闹掰了,宁可还银子也不愿意便宜了他们二房吗?”
其实,还银子这个事情,想不得罪人是不可能的。但是,由谁来得罪人很重要。
二房窃居荣禧堂多年,又强占贾琏亡母嫁妆,教废贾琏贾迎春,等等,这些事情,都可以成为贾赦发疯,宁可还银子给圣上,也不愿意便宜二房的理由。毕竟,贾赦虽然是出了名的愚孝,但也是出了名的混不吝。
贾琏还没想透,贾赦已经明白了。
不就是继续闹吗?闹完之后轰轰烈烈的还银子,顺带再踩一脚贾正经,他贾赦,乐意的很!
林芃见贾赦已经明白了,又语气平淡的说道:“说起来,先大舅母家的侄子,已经进京了,想来是参加下一次会试而来。张家果然底蕴深厚,不过短短二十余载,后人就又走到这里了。”
贾赦闻言呼吸都粗重了起来,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林芃,问道:“芃哥儿此言当真?不知我那妻侄如今在何处?在张老大人家中?芃哥儿能否带大舅舅去看看?”
贾琏心里也是激动,一是这么多年没有自己亲娘的消息,竟然还能得到亲娘留下来的那么多嫁妆。那些嫁妆王熙凤已经讲给他听过了,不是底蕴十分深厚的人家,是配不齐那样的嫁妆的。二是,母家如此厉害,这才多少年,又有人考到京城来了,这实在是令人骄傲的事情。
于是在二人期待的目光中,林芃说道:“张怀安,二十又四,平安洲杞县人士;张浩钰,二十又一,平安洲杞县人士;张言澈,一十八,平安洲杞县人士。三人均住在西街的状元楼。”
贾赦闻言,扶掌大笑:“大舅哥与二舅哥果真人物了得!张家共七子,当年变故,前四子都被歹人所害而面有急,不得再科考。没想到后生的三子竟皆成才!”
贾琏听闻,也是一惊,进会试有多难,当初贾珠点灯熬油似的读书,不过考过了一个秀才,就被全府里夸成那样。如今自己的三个表弟竟然都进会试了!
贾琏又想起,自己父亲每年都让自己去平安洲送银子,难道?
贾琏看向贾赦。贾赦点头道:“当年你外祖父去世,张家没了顶梁柱。被歹人所害,我虽多方奔走,到底,没有办法救他们!”贾赦陷入回忆中,就看到贾琏略含鄙夷的眼神,怒道:“别用那个眼神看你老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