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瞒叶兹维列阁下。”庄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让对方认为“钱查德”在紧张。
“您问我小约翰尼的盗窃癖是否痊愈了,这我是不敢百分百保证的,您是约翰尼的父亲,想必您曾经也尝试过很多办法来帮助小约翰尼,也非常清楚这种毛病的顽固。”
庄鹏确实没法对这件事打包票,毕竟心理上的瘾癖不像身体上的疾病,说治好了就真的治好了。哪怕是在庄鹏前世的心理治疗临床上,心理问题——不论种类,复发的概率对比起其他疾病都是非常之高的。
听了庄鹏的话,对面的叶兹维列先生也是稍微点了点头。
“这样的毛病,想要在短期内根植,这确实有不小的难度,甚至于说不可能。”他这么说道。
“感谢阁下的理解。”庄鹏又一次端起奶茶杯,啜饮了一小口。
“不过,既然说到小约翰尼的治疗效果了,在下倒是有个小问题想询问阁下。”
放下茶杯,庄鹏开始带动话题的走向。
“请讲。”叶兹维列先生抬了抬手。
“请问叶兹维列阁下,小约翰尼在最近这些天里,是否有表现的和您更亲密呢?和以往比起来的话。”
听到庄鹏的问题,叶兹维列先生抬起眼睛,作沉思装,看起来在很认真的检索自己脑子里的信息。
“似乎……有吧。”片刻之后,他挠了挠自己的下巴。“不瞒先生说,我和约翰尼平时相处的时间不多,大多数时间都是他母亲和拉格朗季在照顾他,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是我这个做父亲的确实不是很了解那孩子,让先生见笑了,不过他这几天确实有一些和平常不一样的举动,只是我也搞不清这些举动到底算不算他在对我示好……”
说到这里,叶兹维列先生似乎觉得有点尴尬,干笑了两下
作为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小孩的了解程度低到这个地步,在外人面前确实有些尴尬。
看到叶兹维列先生僵硬的笑容,庄鹏都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可能的话,还是希望阁下未来能抽出一点时间,多陪陪家人吧。”庄鹏说着话,但是眼睛却低垂着,没有看叶兹维列的脸。“这样对预防约翰尼的毛病复发,还有促进他以后的健康成长,都是有好处的。”
“您是说,他这个小偷小摸的毛病,和缺乏了我的陪伴有关?”叶兹维列先生的眉毛皱了起来,似乎对庄鹏把约翰尼的病因归咎在他身上有些不满。
“虽然这么说,可能会伤您的心。”庄鹏立马就想出来了应对对方不满的台词,这种对儿童心理和“良好教育”本身一无所知的家长基本都会对承担孩子心理问题的责任表示抵触,他前世跟着导师往心理卫生医院跑的时候经常见到这种人,应对的各种说辞都背的滚瓜烂熟了。
“整个港口区的人都知道您有多么的爱您的儿子,连我都不例外。但是他的问题确实和生活中缺少您的陪伴有关,这点也是客观的事实。”
“钱查德先生,我不太明白。”叶兹维列的眉毛依然没有放松。“我小的时候也基本见不到父亲,而且十二岁的时候父亲就离世了,我为什么没有染上相似的毛病?”
“这你得感谢你妈,这说明你妈比你的怨妇老婆强。”庄鹏在心里狠狠的吐槽了一下。
当然,明面上肯定不能这么说。
“当然并不是所有缺乏父亲陪伴的孩子都会这样了,我明白您的意思的,叶兹维列阁下,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庄鹏依然选择顺着叶兹维列的话说,毕竟要让对方搞懂什么叫人格共生什么叫弗洛伊德学派不太现实,不如另外找一个合理、能让对方很轻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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