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老大绝对是个恩仇必报的人。
对他有恩的,他念念不忘,决不吝惜封赏,终其一生优待有加,大块肉大碗酒够人受用;而和他有仇的,他更加是念念不忘,一直想对敌人利箭射胸或弯刀砍脖子,就是这辈子报不了仇,也会交代子孙去完成。
铁老大处置仇人的手段,非常干净利落,决不拖泥带水。就是对同族亲属中的反对者,他也不怀丝毫的妇人之仁。这就为他免除了很多后患。
古之成大事者,无不是杀伐果断之辈。成吉思汗尤胜一筹也。
还是书归正传,继续说阔亦田之战。
铁木真汗脖子中箭,险些一命呜呼,幸亏被者勒篾救活。
他把受伤的事隐瞒的滴水不露。除了几个可以托付性命的亲信外,别说敌人,就连归附他的各部首领都不知道。大家只听说,好象是大汗白嘴黄马的脖子被射伤了,却不知中箭的是他们大汗老大的脖子。
这就耐人寻味了。有必要向自己的部下隐瞒吗?这不是不信任自己的部下吗?
其实,铁木真汗这么做,非常有必要。他自小生活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中,警惕性超乎寻常地高。他已经敏锐地嗅觉出,同族一些根基相当正统的贵族暗怀异心,很可能会借自己受伤之机兴风作浪,所以不得不防。
古时很多的大智慧者们啊,有时没病却硬要装病;而有时有病了却又硬是装着没病。我们凡人搞这招的不多。
所以,天一亮,他就跟没事人一样,哈哈一笑,大手一挥,率领部下出战了。
可是杀过去一看,宿在阵地上的敌兵已经连夜逃了个精光,只有扎营住下的大部分老百姓自知逃不掉大军的追杀,也就没有连夜离开宿营地逃走。
但这时一见到气势汹汹的大军放马前来,有一部份百姓还是撒开脚丫子又跑路了。
铁老大想去招回那帮慌忙逃走的一部分百姓,便过去边走边招呼慌忙逃走的那些百姓。山岭上有一个红衣妇女,边哭边大声呼唤道:“铁木真!铁木真!”
铁木真很诧异,派个马仔前去问道:“你是谁家的妇人啊,这样啼哭着喊我们老大的名字?”
那红衣女人边哭边回答说:“我是锁儿罕失剌的女儿,名叫合答安。我的丈夫已经被这里的军人抓住,要杀他。为了搭救我的丈夫,所以大声哭喊铁木真大汗。你们不知道,铁大哥是我们家的老熟人啊。”
那人回来禀告铁老大。铁木真沉默了一下,便打马前去,到那里一看,真的是当年的那个合答安啊!!
当年铁木真帅哥被泰亦赤兀惕部追捕,正是躲在她家装满羊毛的大车里。就是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合答安美女,一边羞答答地在铁木真的身上盖着羊毛,一边安慰鼓励他一些自古雄才多磨难纨绔子弟少伟男之类的话。当年铁木真帅哥可是看着眼前胸高腰细屁股大的小妞,心里暗想,嘿,这么温柔惹人的小妹妹,以后有机会一定来把她修理成二小奶!
于是,我们的大帅哥跳下马来,紧紧地和合答安拥抱在一起。
可是,合答安的丈夫已经被成吉思汗的大军砍掉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无情!。
铁木真把那些慌忙逃走的百姓招呼回来之后,这哥们便把合答安请来,请她坐在他的旁边。
这时我们的大帅哥才仔细地看着这个当年自己暗恋的小妹妹合安答美女,她还是那么美丽,还是一朵草原上美丽的花。
这晚上,铁木真哥们让美妇合答安陪自己喝酒,一边大块吃肉大碗渴酒一边聊起当年在她家躲难的情景。铁帅哥特地讲了他躺在大车里,合答安少妇为他盖羊毛的感觉,并说当时自己就蠢蠢欲动,有想把她修理为二小奶的想法了。
少妇几杯下肚,脸旦红通通的,在牛油灯下,比平常更是显得好看。她娇羞地飞了一眼铁木真,说:“就你油嘴滑舌,如果真的象你讲的这样,那后来怎么都不见你来提亲呢?”
“唉!后来我经历了几多磨难几多风雨,而且还是穷光蛋一个,连正妻都难养活呢,有心想去找你也是难上加难啊!不过,现在咱们还可以来个亡羊补牢未为晚也吧。”铁老大转头痴迷地看着身边的美妇,几秒钟后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并让她坐到自己的膝头上。
合答安心中也是早就巴不得这样了的,被这一抱,己是浑身酸软,但她还是装模装样地小小挣扎了几下,喘着气说:“啊呀,铁大哥怎么能这样呢?你已经是一个有妻子的人,我也是出过嫁的女人了,这样有点不大象话吧?”
咱们的大帅哥不在乎地说:“哈哈,我身为多个部族的老大,多娶几个老婆怕个鸟!反正你老公也是死了,你总不能老是‘寂寞寒窗空守寡’吧?而且我也不会比你那个短命的老公差劲吧!”
合答安美妇被比老公强壮多多的男人抱在怀里,而且还是自己少女时代的梦想情人,哪里还再会有什么拒绝,扭头就一把咬住铁木真的耳朵,一下就紧紧抱住了他。
咱们的大帅哥也顾不上刷牙洗脚了,抱起美少妇就往后帐跑,半点朱唇慢品尝去啦。
第二天,合答安的老爸锁儿罕失剌和儿豁阿歹结伴跑来了。
铁木真头晚上睡了人家的女儿,这会便对锁儿罕失剌老人说:“从我的脖颈上,你给我脱去沉重的木枷;从我的衣领上,你给我解去紧紧的枷锁。恩如父母的我的帅叔啊,你为什么来得这么晚呢?”
锁儿罕失剌已经知道了自己女儿和铁老大的事了,便回答道:“我心里自有把握。如果忙着早来的话,泰亦赤兀惕氏的统治贵族、领主们一定会把我留下在家里的妻子、儿女、马群、食物,像扬灰般的毁灭掉,所以我没有忙着早来。现在我们赶来,与我们的大汗会合在一起了。”
铁老大听了这话,摸了摸下巴,说:“唔,有道理。”
随后他又问道:“昨天往返作战时,从山上射伤我白嘴黄马脖子的那个人,是谁呢?”
旁边的儿豁阿歹这时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上前跪下,低着头说道:“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