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了?哈哈,笑话,我看今天你敢动他?”
陈厚山听了许旲要挟,声音带了怒气,大手一挥,一道劲风刮过,横在陈耀面前。
陈耀睁开眼睛,浑身剧痛让他视线模糊,只能看到陈厚山的背影。
“我这个师父,紧要关头,倒是挺给力的……”
陈耀艰难轻笑了一下,想到陈厚山出面,也就放心了,当即身上的重伤和燃烧寒晶的反噬,一起上来,剧痛涌入全身,几乎瞬间又昏迷过去。
陈厚山感应着陈耀的灵力又微弱了几分,眉头更加紧锁,大手一挥,一股几道托起陈耀,就往高台那里送。
许旲只能瞪着眼珠,眼睁睁看着陈耀被送走治疗,却毫无办法。
他体内同样算不上好,已阻拦无力,只是颤巍地用手指着陈厚山,怒笑道:“哈哈,好,陈老鬼,你竟敢真的保他,好,很好,你有种!”
陈厚山眉头一皱,劲风刮过,把许旲推到在地,望着对方惊愕的表情,淡然道:“你三番五次挑衅老夫,真当老夫是泥菩萨不成?”
“惹急了老夫,老夫管你是什么灵泫宗内门弟子,今日也叫你死在这左云城!”
说着,一股惊天气势冲起,惊的许旲脸色瞬间大变。
从陈厚山的语气,他知道对方绝不是在开玩笑,如果逼急了,是真有可能把自己斩杀在此的。
许旲脸上恨恨,面对实力总归高他两个大阶的陈厚山,他不得不低头,阴沉道:“好,陈厚山,我记住你了,我记住你们陈家了!”
说着,在地上艰难起身,就欲离开。
临走还给了陈厚山一个阴冷至极的眼神。
陈厚山满脸淡然,自然泰然处之。
……
陈家的天骄战,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高开低走地不了了之了,只是最后闯进决赛的那个神秘剑修,竟然是天南第一大宗,灵泫宗的人,这令无数听说的人,不由一阵感叹。
其中,更令人惊叹的是,那灵泫宗的人,击败陈婉儿夺得第一后,陈家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少族长又出手,虽然没有将其击败,但也算是重创对方了。
要知道灵泫宗何等地位,宗内弟子皆是惊世之才,随便拿出一个,都能吊打左云城的三大天骄,可就算这样,那陈家新立的少族长依然以不过练气五重的修为,差点击败对方,做到如此地步,可谓相当耀眼了。
只是,这样一来,就算彻底得罪了灵泫宗,听说,陈家在那三天后就撤去了那位少族长的头衔,为的就是与其撇清关系,这不禁令人感叹大家族的世态炎凉,让无数人感到唏嘘不已。
……
这日,陈家老祖陈厚山,以及一干陈家长老,包括那陈延年,此刻全部聚于此地,脸色凝重地看着陈厚山。
他们聚在此地,已经议论了好几个时辰,都在商量着关于陈耀究竟如何处置的问题,已经达成一致共识,就是陈耀必须要逐出陈家。
只是陈厚山迟迟不说话,这些长老皆目光凝重,看着陈厚山,等待他的看法。
“老祖,先前在那灵泫宗许旲手上保下陈耀,已经是极限,可如果执意要留下他,难保灵泫宗会祸水东移,到时候,危及的可是我整个陈家啊。”
陈家议事大殿上,神色冷峻的陈延年,向前一步,满脸迫切,道。
“是啊,老祖,这陈耀虽然天赋绝顶,能和那灵泫许旲争辉,可得罪了灵泫宗,注定难活长久,还请老祖三思啊。”
“是啊,是啊,老祖三思,多为我陈家考虑啊……”
几乎所有长老纷纷说道。
陈厚山皱眉,本以为这许旲混进陈家举办的天骄战是好事,能趁此机会往灵泫宗多输送几个陈家小辈。
尤其是自己刚收的亲传弟子陈耀,修炼几月就能闯进幻境塔八层的强悍人物,如果能把他也送进灵泫宗,那未来有很大可能,会成就元婴!届时又能把陈家带到新的高峰!
可不曾想那陈耀即使没参加天骄战,竟然还和许旲闹到了那般局面,甚至对方都扬言要杀他,谁保都没用,这让陈厚山感到十分头疼,这几乎就是逼陈家放弃陈耀了。
可如此天才人物,整个陈家千年都难出一个,如果真的这么放弃了,陈家的未来先不说,光是想到他陈家的血脉,被灵泫宗如此轻易地说灭就能灭,这是陈厚山心里实在不愿接受的。
如此进退两难之地,陈厚山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这才将陈家所有筑基期以上的长老,一同聚于此地,商讨合适之法。
“诸位,陈耀虽然得罪了那许旲,可那许旲毕竟不过是灵泫宗的练气弟子了,灵泫宗应该不会为了这么个不起眼的弟子,来找我陈家的麻烦。”陈厚山见如此多长老的意见竟然都是把陈耀逐出家族,不禁眉头紧锁,连道。
“族长三思啊……”一个老者突然上前,看模样竟然和陈耀曾经约战击败过的陈立有些相像,似乎就是陈立那个在陈家地位不俗的祖父,此刻双眼凝重地望向陈厚山。
“老祖此言差矣。”那陈延年又向前一步,抱拳说道:“老祖有所不知,经过我这几日外出查访,得知那许旲天赋惊人,只在练气期就被灵泫宗一位元婴期道尊收作徒弟,虽然排行最小但却是最宠爱的。”
“那道尊听说此事,或许会因为顾及身为,未必会出手,可他门下金丹期的弟子都有好几位,万一听说了自己小师弟在我陈家受了委屈,到时候师兄弟几个结伴来找我陈家麻烦,那又该如何是好?”
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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