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金海跟大刚两个人在外边守候着,就是害怕两个人闹出点的大事儿来。
他知道自己没法制止老郑,老郑这个人的脾气金海太了解了。
平时说来这个人还算和气,但要是上劲儿了,那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主。
而大刚在吕金海身边一直打哈欠,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黄昏,吕金海见到胡渣男晃晃悠悠的从外边回来,走进老郑钻进去的那个楼洞。
而吕金海跟大刚两个人坐在门口的食杂店里,点了两瓶汽水,几袋花生米吃了起来,好像是戏院看戏的一般。
见到五楼的灯忽然间亮了,按照时间计算,应该就是胡渣男回家的那个时间段。
大刚脑袋歪在吕金海的肩头呼呼的睡了过去,嘴角还流出哈喇子。
吕金海推了他一把,这家伙醒来看了眼,又朝另一边歪过脑袋睡去。
两个人人一直等到半夜十点多,食杂店的老板要关门了,这才跟吕金海说:“两位还买东西么?”
“不买了。”
“那我们要关门了,你看?”
吕金海哦了身,起身就要走。
“哎兄弟,你等等,这还有一个。”
“啊?”吕金海差点把大刚给忘了。
他立马拍醒了大刚:“哎,起来了,该咱们上岗了。”
大刚昏昏沉沉的起来了,两只眼睛朦朦胧胧的,跟着吕金海身后往楼下走。
到了楼下,他们看见五楼的灯光灭了,而楼盖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乱动。
“海哥,你说那两个犊子这是要闹什么鬼?”
“哎,待会咱们就在这看着,有什么事儿临时的帮他们处理下就得,不用管是怎么回事。”
此时在天棚的兔子已经慢慢的爬到了楼边,向下看了眼,走廊的窗户上伸出一只手打出了两根手指。
兔子立马打开了自己带去的包袱,从里边掏出了一套衣服。
这套衣服也不知道他从那里搞来的,一身黑长的披风,上边画着惨白的脸谱,一条长长的舌头身在外边。
一副凌乱的长发头套套在脑袋上,随后他又不知道从哪弄来个人形塑料模特,用绳子拴好之后,慢慢的从楼上放了下去。
而此时,老郑在胡渣男的家门口点上了一根香,手里拿着纸壳将点燃的香烟往胡渣男的房间里扇呼着。
随后,他又拿出一个随身听,里边放出非常低沉的音乐,声音很小,但在胡渣男的房间里足可以听得到了。
“咣咣!”两声敲窗的响动。
胡渣男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他猛地推开窗户。
外边一阵冷风吹过,加上马路上除了路灯那点昏暗的灯光之外,再没有任何的响动。
“他奶奶的,这是什么声音?”
胡渣男探头向外看了一圈,忽然间听见了些许声音,这声音让他感觉非常的压抑。
“嗯?”
此时,在他床上躺着个女人起身问道:“怎么了?大冷天的开什么窗?”
“没事儿,大概是风刮的。”
“你这又是去哪?”
胡渣男顺着声音往门口走,忽然间嗅了嗅鼻子。
“老婆,闻没闻到有股子香味?”
“什么香味?我每天都擦香水的……不对,难道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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