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一个个疑问。
而方才悲愤所说的这一点,童音立和尚有为立时便心有不服,尚有为当即向悲愤说道,
“大师所言差矣,我和我童师兄与他交过手,此人功力不在我与师兄之下,不容小觑。”
悲愤听了尚有为之言,脸色微变,顿感诧异,“难不成如此年轻之人真有如此功力,这倒是罕有之事。”我且试他一试。
悲愤便运集内力,忽而朝宗正击去一掌,宗正正在思虑,来不及反应,便下意识地出手相接,两掌相碰,直把双方震开几步。
“大师,你这是作甚?”宗正望着悲愤,疑问道,
悲愤并未回答,而是一脸震惊,“此人功力远比自己要浑厚得多,看来尚有为所言确是事实,弟子尚且如此厉害,更何况是他师父,想来,各大门派高手失踪之事想必也与他和他的师父有关联。”悲愤心中暗想道,
想到此,悲愤方才对宗正的好感便一点点消逝,转而也起了疑心。
“我问你,我非凡师侄可是你杀害的?”悲愤转而厉声询问道,
宗正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回道:“非凡,我不认识此人。”
尚有为有些耐不住性子,便不耐烦地说道:“大师何需多费口舌,敢问天底下能够兼具少林、宗剑派及万象派等各门派武功绝学之人能有几个?”
尚有为一句反问直刺众人痛处,切中关切要害。
这一问倒让悲愤瞬间对宗正的好感不复存在,想起蒙古人多狡诈之徒,而与蒙古人打交道的汉人更是狡诈,悲愤便对宗正再无好感,何况宗正亲口承认救下蒙古漠南王,并为忽必烈办事,作为汉人,却甘心为蒙古人办事,其师父又杀害了那么多武林好汉,就冲着以上几条,宗正就已经是该死之人,悲愤转而对宗正没有了情面。
“大师,莫要再纠缠,那小子是在拖延我们时间,说不定又在使什么阴谋诡计呢。”孙承印提示道,言语间似乎有按捺不住,要动手的意思。
“对,大师,我们还是早早除掉这个替蒙古人办事的叛徒,除掉这个武林公敌吧!”有涯亦附上一句。
说着,众人便有动手的架势,悲愤自知群情激愤,已经难以掌控局势,便转身对身后众人请求道,
“还请诸位再让贫僧问上最后一个问题。”
众人看在悲愤大师的情面,便又忍住,安静地看着悲愤。
悲愤大师回转身子,询问宗正道:“阿弥陀佛,我少林寺悲清、悲凉和悲戚三位师兄和苦极师叔失踪多年,至今下落不明,贫僧请问宗施主,可知他们现在何方?”
极乐派有涯听到悲愤所问,忽而想到自己门派失踪的师兄弟,亦拿着拂尘上前喝道:“还有,我那无涯和余涯师弟现在何处?”
尚有为见势亦斥问道:“还有我那二师兄渠自成?快说。”
李家寨李致还有丐帮石忠烈亦相继喝问道,
宗正听着众人一股脑所问,听着众多人名,便愈发疑惑,今日本就发生了太多意外困惑之事,本想借着公开对质解开心中原有疑惑,不想,一番对质却引来更多疑惑,实则是对质未理清事情,反倒搅乱了事情。
望着众多人凶狠的目光,听着众多人的声声责问,宗正有些难以适从。
“众位所言,我什么也不知道。”宗正望着众人凶狠的目光,直接干脆地坦言道,
宗正的坦言此刻于愤怒的众人眼中却成了“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最后挣扎。
悲愤转而上前对宗正说道:“阿弥陀佛,既是如此,那就休怪我们了。”说完便退开一旁。口中言道,
“诸位,只需将他打伤即可,留下他一命,以便揪出他的师父,找到我们那些失踪的同门师兄弟。”
宗正见这是要动手的意思,便想着再行解释,
“大师,你方才所问,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然而,似乎众人丝毫不理会,拔剑的亦是拔剑,上前之人亦是缓缓上前。
尚有为和童音立持剑从右侧缓缓接近宗正,随后,宗剑派弟子将右侧缺口严严围住。
悲愤大师和孙承印从正面往宗正而去,其后的少林和万象派人马亦收缩了包围圈,纷纷上前几步。
有涯和断涯等人则手持拂尘从左侧靠近宗正,其后人马将自觉将左侧封死。
宗正的背后乃是百丈秃壁悬崖,前方、左方和后方皆被大批人马堵死,可谓毫无退路。
宗正看着六人缓缓向自己逼近,心中不禁感到一丝丝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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