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榆树街里面待了十天之后,曙光队的众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无聊之中,这期间什么事情也没生过,除了众人按照平日里那样生活,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却从没发生弗莱迪再一次的进入梦中的事情,所以十天过去之后,每个人都显得有些不耐了。
“还真是无聊透顶啊,不过还好还有三天这个剧本就结束了,大家就再坚持坚持吧。”
此刻众人都在院内的草坪之上,在夜空之下所有人围坐成了一个大圆圈,而苍生作为曙光队的队长,他也自然有责任去安抚队员们,当然安抚的对象主要是那个喜着青衣的女子。
李岚一向温顺贤淑,韩露也是成熟大方知书达理,唯独这柳青衣......
“可是不让出去也不能不让洗澡吧?!”柳青衣提出了抗议,“你自己闻闻你身上那味儿!”
听闻此语,苍生也有些无奈的对其余人说道:“我不用刻意闻都能感觉到,十天不洗澡,确实全身都已经酸臭……”
“可问题是我往哪给你找能洗澡的地方去!”
韩露倒是很随便的摆摆手道:“你刚刚还在说自己的是香汗的好吧,这个房子的洗澡地方坏掉了,再坚持几天吧,其实这样安静的度过了十天,我觉得倒比什么都重要一些。”
“话虽然是那么说。”苍生只能摇了摇头道:“但是浑身这么沾着还是不舒服得很……好了,别的话也不多说了,你们今晚就拿着盆子接水擦拭一下就好,不用这么一直忍着。”
“我们一直都擦着的好么……倒是你,哼哼,我说你这几天怎么这么味儿。”柳青衣不依不饶道。
“唉……这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啊。”苍生摇了摇头,他看着窗外漆黑地街道,叹息了声说道。
“我都不明白你自己在发愁什么,不就是要待上这几天吗?”李岚有些担忧的看着苍生问道。
苍生很想解释自己在那天梦里他不但遇到了弗莱迪还遇到了那个穿着红衣长着羊角的俊美青年,这本来没什么,可问题是那个青年的名字叫做凝渊,那个表面上很讲理实际上一点也不讲理的异端,于是就什么都没有说。
尤其是弗莱迪在上次恐吓过后再也没有出现,整个人就像从榆树街里消失了一样,这更让苍生心里感到不安。
晚上躺在床上,苍生辗转反侧睡不着,心里的不详越真实了,他走出门向女孩们所在房间看了过去,不看还好,一看顿时让他心里都惊了一跳,因为在那房门上竟然满是鲜血,而在过道地面上竟然也满是鲜血,还有那天花板上和四周墙壁上也都有鲜血布着,仿佛这里是凶杀案现场一般。
苍生已经顾不得别的,他脚下一蹬就向鲜血蔓延出的过道拐角处跑去,一穿过拐角处,顿时就看到一个小女孩浑身颤抖着慢慢前进,而更让人心惊的是,她身上的筋肉都被撕扯了出来,就这么连接在过道的天花板,地面,四周墙壁上,她竟然是被那筋肉给拉扯着前进。
何等诡异的一幕却在苍生此刻的眼中显得无比亲切,他直接从轮腕中抄出佛牒扑了上去,口中大声喊道:“弗莱迪你可算来啦!”
“……”一脸是血的小女孩脸上出现了呆滞的神色,然后慌忙的朝后跑去,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冲了进去把苍生反锁在了门外。
为什么这人连一点正常的举动都没有?正常人不都该吓了一跳猖狂而逃慌不择路吗?
弗莱迪本来是感觉到了苍生心中出现的一点恐惧之后以为自己前几日的精彩表演终于吓到了苍生于是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为了给自己安排一个完美的出场特地还在梦中做了个恐怖片的经典特效,可这种本来还一副郁郁不乐的样子见了自己后就跟狗见了骨头似得高兴直接就扑了上来这是要闹哪样?!!
“喂喂喂,你就这么躲起来干嘛呢,不是你来找我的吗!”苍生在门口举着佛牒隔着门喊道。
“那是我脑子抽了!”弗莱迪在心里憋屈的想着,自己这是何苦来哉,老老实实的待到他们离开自己就能跟着伟大的团长大人当轮回者了,为何一感到自己报仇有望就不经脑子跑了过来,而且来了才想起自己完全在梦里打不过人家……
在大多数时候,强者驴人一般都喜欢简单直接,土匪似的截了人的道指着别人的鼻子冷艳高贵道:你的劫数到了。
智者驴人则是复杂得多,分为三种档次,低档的游说一帮人去围炉;中档的游说一帮人的头围炉;高档的忽悠人送上去给人围炉。
苍生目前就有一种被高档阴谋家忽悠的感觉,虽然隔着墙的那货智商二的宛如一只哈士奇,可毕竟人家记名在魔咩咩的麾下,以一向不以正常套路出牌著称,实在是不得不防。
苍生蹲在门外很是担忧了一下里面那只名叫弗莱迪的衰鬼是否会无聊到在自己破门而入时恶心自己一把,比如吐自己一身什么的。
还是不要进去了吧,咱好鞋不踩臭狗屎啊。
苍生拧了自己一下,好歹也是有身份证的人了,这么削眉角地蹲在人家门口犹犹豫豫像个媳妇脸是要闹哪样……
在心里冷然考虑了半天之后,苍生咬紧牙关抬脚踹开门道:“查房查房!”
氛围仍是那般阴森诡谲。
弗莱迪原地立正站好,收腹挺胸抬头肩往后,笔直的好像一杆旗杆。
别问他鬼爪哪去了,鬼爪早就在他发愣的瞬间就抛弃他了。
“我有几个问题来问你,你要如实回答的话我这次就不打你了。”
苍生搓着下巴一步步走上前来,站在弗莱迪身后。低沉的嗓音顺着弗莱迪的脊梁向上爬,带起一股寒意嗖嗖的往上窜。
弗莱迪勉强镇定心神,僵硬的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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