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胸口不舒服。
景存蹲下身:“你若是老实交代,我就赐你神药。”
“啊!!!好好好——我说,我全都说!!!求求你!!!”管事叫的快哑了。
景存挑眉,效果比想的好多了。
“椒园是谁的产业?”他问。
“是萨尔罕的!!!是萨尔罕!!!”管事哭嚎着。
“你们在椒园种的毒物叫什么?”景存问。
管事哭着说了两个名字,景存连具体是哪几个字都问的很清楚。
秦昭月想,这毒物倒是和前几朝的快活散原料不是一种。
“谁让你们种这些东西?”
“萨尔罕!萨尔罕!”
“你们种这些有什么目的,种了多久?成品送到了何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五年了!我到这里只管那些农人,不管别的——啊——”管事又痛苦地挣扎起来。
“你们如何运货?”景存脸色没有丝毫改变。
“用车、每三个月运一次、也有别的香料……呜呜呜……”管事痛哭,方才挣扎时摔在地上,脸上沾了泥巴。
“地里的尸体是什么人?”秦昭月问。
“是农人!每过一阵子就换一批,萨尔罕的吩咐,怕他们泄露!求求你,给我神药!!”管事牙齿发颤。
秦昭月沉默。
“这些人从何而来?”景存压着火。
“附近、附近村子里……”管事形容狼狈,几乎要晕死过去了。
秦昭月与景存对视一眼。
“被你们烧掉的房子里有什么?”
“账本、还有预备要送出去的烟叶花椒……”管事奄奄一息。
秦昭月眼中光芒一闪。
“昨晚有人入侵椒园?”
“是、是,好几个人……”
“他们拿走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在睡觉——呜呜——小人真不知道!”管事哭嚎。
秦昭月点头。
景存上前一步,手刀砍向管事脖颈,人立刻晕了过去。
侍卫把他拖了下去。
“原来顾大石打的是这个主意。”秦昭月笑。
“什么?”景存不明所以。
“他们拿到了账本。”秦昭月道,“上面……兴许有这些毒草的销售之地。”
“但温清派人搜查了他们的行李和车驾,人也搜过身,没发现账本。”景存说道。
“他那副表现,怎会想不到要提前藏起东西?只怕账本还在他身上,温清几人也没有找到。”秦昭月说道。
“那我们现在就联系?”景存问。
“不。现在温清的人定然还在附近蛰伏,我们贸然出手,只会打草惊蛇,到时候账本拿不到,恐怕顾大石的性命也难保。”秦昭月说。
他从没想过会有一天,顾大石这样蝼蚁一般的人,也要列入他的保护计划中来。
顾大石……他变了,变得狡猾,不再是那个原来的顾大石了。
秦昭月感到了浓重的兴味。
……
顾越重重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