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身体被吹得久了,倒是心里的烦躁也没有了。
平静下来倒是来了困意,我不由靠在窗边,微微闭上眼准备睡一会。
但时间过得极快,我隐约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不想卧室门被打开了。
傅慎言一身寒意,见我在阳台上,将整个卧室弄得冷冰冰的。
被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坐直了身子,好不容易酝酿的睡意没了。
他急步走向我,声音压得极低,是在压制怒意,“沈姝,你在做什么?”
将我从阳台上待会卧室,他眸色沉得吓人,“我就让你这么恶心?你有必要因为这样,就这样折磨自己?你在给自己立贞节牌坊?”
熬了一天一夜,我没有精神和他吵,只觉得自己没了力气,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抬眸看了看他,便垂眸不语。
嘴巴干得难受,看了一眼卧室,见没有水,我便放弃了。
见我这样,他气打一出来,将我放在床上,关了窗,将卧室里的暖气开到最大。
我身上的衣服已经都湿了,本来就是一件单薄的睡衣,他找了一件,重新给我换上,用被子裹着我。
张嫂也跟了上来,见到状况,声音小了几分道,“先生,太太没事吧?”
傅慎言脸色不太好,开口道,“去给她倒杯热水,晚饭重新热一下。”
张嫂点头,下楼了。
将我打理好,我躺在床上,傅慎言掀开被子。
我愣住,按住他的手,“傅慎言,你”
“我给你擦药!”他开口,目光冷冷的。
“不用,我没事。”我开口,实在觉得嗓子疼得有些难受。
他沉了目光,“我擦还是你自己擦,二选一。”
我来了怒意,“傅慎言,你有完没完?”我原本就累,他这样,让我格外烦躁。
他抿唇,点头,“所以,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