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侧眸看我,黑眸极其深邃,“可以用力一点!”
我一愣,脱口而出,“你不怕疼吗?”
他敛下眉宇,收敛了寒意,“你打下来的时候会想到我也会疼吗?”
手中的动作不由僵了僵,我低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沉默着替他揉着。
许久,我收了药箱,洗净了手。
简单洗漱了一下,便也上了床,他最近似乎很喜欢裸睡,挪身子时无意碰到他斗志昂然的兄弟。
我愣了愣,不由看他,见他没什么反应,就是安静的看书。
松了口气,我便躺下准备睡觉了。
次日,我醒来得比较早。
傅慎言还没醒,即便是在熟睡中,姿势也很规矩,黑色的短发干净利索,五官轮廓分明,很深邃。
说来我还是第一次这般认真仔细的打量一个他的面容。
他的睫毛很长,嘴唇微微抿着,唇角微微下沉!
这是一种时刻处在戒备状态的睡姿。
听人说,这样姿势睡觉的人会很强势,下定决心要做的事,不容人拒绝。
也确实,傅慎言就是这样。
他胸膛厚实,肩宽腰窄,双腿的肌理匀称修长!
即便是在睡觉的时间,警觉度也是极高的。
他倏然睁开眼睛,眸子漆黑,没有半点睡后的朦胧,目光紧紧的盯着我,
四目相对,我只是一愣,随后便平静了。
半晌,他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眯起眼睛,伸手:“过来?”
我收回目光,半点没有偷看被抓包的窘迫羞涩,“你睡吧,我下楼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