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浅脚底生风,一个转头便明白发生何事,也看到了隐身不远处的白知雨的裙角。
想暗算我?没有那么容易!
白知浅一闪身,躲进了附近的假山后面,停下脚步看着后续之事。
白知雨不敢相信白知浅就这么如此凭空消失,且未伤到她一分一毫,气急败坏闯出来,指着跪在地上将事情办砸的小厮:“一帮蠢货,净坏我好事,还不快滚。”
几个小厮颤巍巍一路小跑走远。
“总有一天我要给你点颜色瞧瞧。”白知雨眼神凛然,望着白知浅消失的方向,不甘心的握着拳头。
“好啊。”白知浅淡然一笑,虽然时常觉得烦,但她还生怕自己的生活没白知雨后没这么精彩。
“啊……”紧接着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的声音。
白知浅没忍住笑意,虽然很想看看白知雨摔倒在地出洋相的样子,但有要事在身,实在不好久留。
“究竟是何事,竟然引得小姐发笑?”秀秀在来接白知浅的路上,就发觉了这件事。
“偷鸡不成啄把米罢了,常与小人为伍也有一个好处,就是能时时观望到这么使人发笑的事情。”白知浅颊上笑意更盛。
秀秀虽不明所以,但也跟着笑起来:“小姐,今日咱们去哪处?”
“爹吩咐了,要去街上走走,咱们便去吧,只不过,不能轻挑挑的这样便去了。”
秀秀一脸狐疑,跟着白知浅进了闺房。
“小姐,你确定要这样出去吗?”秀秀扶了扶脑袋上的帽子,看着镜子前面玉树临风一少年,看的竟有些忘了初衷。
“小姐,不,公子,您果真能配得上咱们老爷的疼爱。”
秀秀眼里,老爷白久是倾己所有来爱白知浅的。
“多日不穿,竟有些生疏了,不过幸好王婶手巧,衣裳一寸不多一寸不少。”白知浅不喜欢白久疼爱自己之语,遂岔开话题。
各中滋味,只有自己知晓,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虽不知小姐要去往哪处做何事情,就凭小姐的这身行头,加上这貌比潘安的面容,定然是让那飘红院的头牌都日思夜想的。”
“你这是夸人吗…”白知浅翻了个白眼,将秀秀来了个壁咚:“跟紧我,莫要唤我小姐。”
语毕,带着一缕清风转身走出门去。
“小姐,咱们究竟是要去哪?”难为秀秀,小碎步紧紧地跟在大刀阔斧脚底生风往前走的白知浅。
“凑热闹去。”白知浅莞尔一笑,笑的秀秀不明所以。
走了大概有一刻钟,秀秀随着白知浅的脚步停下,白知浅气定神闲,秀秀满头大汗,白知浅伸出手来将自己的帽子扶了扶正。
白知浅有个习惯就是,出门向来都是不乘轿撵,不让小厮跟随,不过这就苦了秀秀。
“来这里凑热闹吗?”秀秀指着前面闹嚷嚷的街头询问。
“正是,咱们进去吧。”白知浅嘴角一勾,看准了一条小道,直奔过去。
“小姐……公子,慢些,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