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又知道你的苦处呢!”
没有人懂得自己的苦处,而只有他,一个卖柴火的懂得。
从沈家出来钱小东显得特别的兴奋,他手中不停的玩弄着那个沈碧柔多给他的铜板,然后迎着娇媚的阳光狠狠在铜板上亲了一下。
“你捡到铜板了啊这么高兴。”一个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兴奋的钱小东出口道:“不是我捡的,是沈大小姐多给我的。”他也不知道是谁在说话只是兴奋的回了话,一看原来是田乐,“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你啊。”说着田乐一把抢走了钱小东手里的铜板,在鼻子下嗅了一下,“哎呦,还带着沈家大小姐的香味呢!”
“你还给我。”为了夺回铜板钱小东丢了手里的扁担跟田乐扭打在了一起。
身体没有钱小东强壮的田乐被钱小东死死的压在地上不得动弹,“我给你,你赶快放手我的腰都要被你压断掉了。”田乐痛苦的喊道。
夺回了铜板的钱小东松开了田乐把铜板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放进裤腰处的口袋里,“你在这里等我干嘛?不要在刘员外家做事吗?”
“事情做完了,闲得慌知道你今天来沈家送柴火就在这里等你。”田乐扭了扭被钱小东压痛了的腰,说道。
钱小东用怀疑的目光盯着田乐,“你等我干嘛,不会又带我去干那不正不经丢人现眼的事情吧!?”
“我愿意去丢人现眼我都怕被打断腿了。”看来田乐受到了深深的教训,“我等你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心里觉得愧疚来补偿你的。”
“你拿什么补偿?”钱小东有时候真摸不透田乐的心眼。
田乐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就知道了。”说着拉钱小东走。
钱小东执意不愿移步,要是被这小子坑蒙拐骗的带到了青楼里去那岂不是傻到掉渣了,一个人相信别人第一次做错事是失误,可以原谅,第二次再相信别人做错事那就是愚蠢至极,钱小东可不想做那个愚蠢至极的人。
“我不去,谁知道你小子又要耍什么心眼啊!”钱小东站如松一动不动。
不被相信的田乐举起右手来,“我田乐以我们之间二十多年的兄弟情谊发誓,要是再动什么心眼天打雷劈,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看田乐信誓旦旦的对天发了这么狠毒的誓,钱小东跨开了步子,“要是再敢欺骗我那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的兄弟情义了。”
“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田乐乖顺的接过钱小东手里的扁担,“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那个沈家大小姐多给你一个铜板呢?你不会是偷的吧!?”
钱小东一掌拍打在田乐的后脑勺上,“谁跟你一样那么道德败坏啊,连人家院子里晾着的衣都偷。”然后一甩脑后的长发,“给我铜板肯定是她看我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田乐很鄙视的道:“你也不捧一瓢水照照,人家可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天上的天鹅,你是从池塘里救上来的癞蛤蟆她会用正眼瞧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