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菏满脸怀疑。她自是知道这膏药的用处,为了这膏药,夫人还差点﹍﹍
“对啊,清菏姐姐,这膏药你都没用过呢。更可恨的是,这女人还睡在庄主房里。”青色衣衫侍女咬咬牙,她都快嫉妒死了。
清菏并不是庄中年龄最大的女子,她十七岁,只是练功勤苦,人又善良,是落云最为信赖的侍女,她对落云的爱慕连赵夫人见了都欢喜,几乎整个落庄的侍女都认为她会是日后的庄主夫人。但落云从未明确表示,待她比其他的侍女好一点。
只是,好一点。
“没什么,练功去罢。”清菏此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滋味。
她慢慢地踱步到若夜蓝床前,看着那红肿还未消退,口里说:“是的,这脸这么肿、这么肿,以后怎么见人﹍﹍怎么见人,这膏药用在她身上正好﹍﹍正好﹍﹍”她不住地重复着这几句话。过了一会儿,离开了房间。
却说落云将若夜蓝抱入自己的房间,挑完刺之后,吩咐侍女好好照看。他本人则在清心庭里练剑,清心庭宽百米,长百米,是平时侍女们练剑的地方,此刻没别人。
落云的心智并不是很成熟,他是个爱武成痴的人,自认为只要武功高强就可以得到一切。因此他每日都练武,从不间断,这就形成了一个习惯,只要哪日不练,他就会觉得烦躁无比。
他今日给若夜蓝挑刺时,心里感觉不舒服,但还是强忍着躁气将刺挑完,然后立马来到清心庭想练会儿剑,但总是静不下心来。
落云将剑扔在地上,望着树木发呆。
“听说你昨日跑了?”赵夫人看见若夜蓝醒了,怒气地说,随后看见枕旁的玉瓶,微有惊异。
“姐姐,夜蓝并不曾偷得庄中一根碎草杂毛,不曾拐骗一婢一奴,何来逃跑之说。”若夜蓝平静地说道。若不是她赵夫人当日那样做,她怎会承受被蜇之痛?
“蓝蓝,你至少也要说一声。幸亏云儿去寻,不然林中那么大,走丢了可如何是好?”赵夫人刚才只是恼若夜蓝走时不与她说一声,现在逐渐平下心来,笑着说道。
“姐姐休息,夜蓝不敢打扰。”你不是不理我么。
“蓝蓝,这一个姐姐叫的多生分,说起来,我还是云儿的娘亲,你日后就叫我夫人吧。”云儿给她润雪梨生膏,想来是有意。
“姐姐,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叫的。”她才不要叫她夫人呢,那不是暗地里承认她若夜蓝是一个侍女了吗?
“蓝蓝,称呼可以改嘛。”赵夫人有些气急,这丫头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那么笨,小玟没给她说明白吗?
“姐姐,这怎么行,称呼怎么可以随便改来改去,我爹从小就教育我不可三心二意。”若夜蓝一脸的端正。
“这跟三心二意又有什么关系?”赵夫人纳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