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梁振东听完一笑“世上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这个姓李的财主,靠着和大当家的关系,吞没了你们山上多少的粮食你知道么?”
谢当家的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梁振东,他不相信有谁这么大胆子敢贪污土匪的粮食。
“世界上奇怪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一个山寨不把粮食放在山上,却要放在一个村子的财主家,这个财主也不怕麻烦,还帮土匪看粮食,这一切不奇怪么?”
谢当家的听着梁振东说完这些话,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前两天,我让苗力下了趟山,打听了一下这个李财主,这个姓李的财主是个小老头,不过他却有六个儿子,手下的能有十几个庄丁,虽然人数上占点优势,不过吃掉他们我觉得问题不大”
王莲庭点了点头“他们自持在这一带没有人能与他们为对,所以防范的一定不是很严密”
“骄兵必败,就是这个道理”梁振东说完搓了搓手,然后接着说道“苗力胆子还是挺大的,他去李老财主家问粮食卖不卖,李家的人都蠢得可以,没有几下就被苗力忽悠住了,而且把买卖粮食的价钱和买卖的时间都定好了”
谢当家的皱着眉头考虑了一会,没有一会的时间他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用拳头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当家的这个事情,能成!!!”
梁振东一笑“消灭李财主家的那几头烂蒜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这里离双龙山不是很远,村子和山连在了一起,一但有了声音,我们能不能把粮食运出来,就算是能运出来能不能运到山上来”梁振东说完用眼睛盯着王莲庭。
王莲庭点了点头“逢强智取,遇弱活禽,大当家的不知道什么打算动手”
梁振东道:“后天!!!”
王莲庭和谢当家的又是一阵,这么快,山上现在算算能参加战斗的就那么不到十个人,而对方将近二十人,人数差的太多,如果真的要对他们实施突袭的话,也要精密的把作战计划研究出来啊。难道梁振东就这么有把握么?
梁振东没有理他们俩,闭上了眼睛做沉思状。生活的确能重新的改变一个人,像梁振东这样的年纪在现在可能还在上着高中,不过那个时候,他却要想着怎么样能生存怎么样能不被人欺负。尤其经过了生死的考验,他更多了同龄人没有的冷静和睿智。
“谢当家的,这两天抓紧时间*练所有能参战的兄弟”梁振东猛的睁开了眼睛,意志坚决的下着命令。
“得令!!!大当家的”谢当家的忙的站起来一抱拳。
“王先生,把山上的钱全都拿出来,这几天下趟,给大家买两坛酒来,庆功的时候大家痛饮”梁振东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站起了身走出了洞外,留下了还在发呆的两个人。,“王先生,大当家的计划,你知道么,透漏点”谢当家的一头雾水,所以他想从王先生那得到答案。
王莲庭也是茫然的很“别瞎猜了,大当家的一定是早有安排了”既然梁振东能瞒着大家让苗力去上孟家集去踩盘子,那么他一定早就把怎么去抢粮食想好了!
时间一晃,两天的时间就过去了,今天是对松山第一次下山做买卖的日子,一大清早梁振东找了一个香案,摆了祖师爷,然后面向和他一起出征的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看到面前的人梁振东的心里不自觉得蹦出了这么一句话,“弟兄们,相信你们也都等的着急了吧”梁振东要目光扫视了一下站在他面前的人“我们现在就要去踏破双龙山的山脊梁!!!弟兄们替柳家屯的乡亲报仇!!!!”
下面站的于家弟兄,苗力都是柳家屯子的,梁振东这话一喊出来,几个人眼眶里都含着眼泪“报仇!!!!报仇!!!!”
梁振东慢慢的拽出了攮子,“走!!!我们现在就去踏平他们的山脊梁!!!!”
(以下内容出自百度)
“忽悠”这个词当下似乎很流行。人们无论说点什么,一不留神总能带出个“忽悠”来。这个充满东北“大茬子”味道的词,能让所有地球人普遍接受并能自如地运用和发挥,不能不说这是本山大叔的本事。“出了山海关,就属赵本山”,这是我闯关东寻访土匪时扑面而来的最大感受。是本山大叔的小品把“土的掉渣”的关东文化走出黑土地,带给全体国人的。把本山大叔与东北土匪相提并论有些荒唐,而那些粗犷之中透露着调皮、油滑谐趣的东北话是否与当年土匪的“黑话”有关联?这样的想象和猜测似乎也有牵强之感。但毕竟本山大叔和他“忽悠”出来的东北话来自遥远的、多少还有些神秘的大东北。寻找当年土匪的故事,也让我经历了从“电视民工”到“研究者”、“土匪”再到“学者”的角色轮回。
谈及六十多年前在东北发起的国共内战,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复杂。那毕竟是中国人之间的相互残杀,手心手背都是肉。政治集团之间的博弈注定是以牺牲那些难以计数的生命作为代价的。或许人们有些淡忘,当年共产党之所以信心满满地与国民党展开生死对决,那是因为共产党把关东大地上的百姓给“忽悠”起来了,10多万的东北兄弟姐妹以超乎想象的惊人速度,迅速地补充到了**“四野“的麾下。气势如虹地进关南下。共产党的华丽转身从此开始。但另一个无法回避的内战就是,在此之前,共产党用了近三年的时间在东北锄奸剿匪才得以安家立身、挥师南下的。那些与共产党为敌、近0万的“政治土匪”,被他们蔑称为“大股土匪”的共产党军队彻底的剿灭了。从那以后,“土匪”一词就逐渐地从东北走向全国,当年“胡子”的叫法就显得有历史感了。
你从哪里来?
土匪在我国不同的历史时期都曾出现过。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有关于土匪的记载。生存环境的差异造就了特征各异的土匪。幅员辽阔的大东北,在中国的版图上它偏远于中原,自古为“化外之境”,历代政府难以统治。这里有丰富的自然资源、浓郁的边疆风情和神秘的民俗文化。二十世纪初,随着外国势力不断蚕食东北以及清朝政府对疆土开禁放垦,出关谋生者日益增多。被学者称为“闯关东”时代便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迁徙。据史料记载,到1911年,在东北1841万的人口中,将近有1000万的流民从山东、河北、河南等地先后自发地涌入东北,贫穷和饥饿笼罩在关东大地。一时间,“乱世英雄起四方,有枪便是草头王”,东北成了土匪的王国。
“山东出响马,东北出土匪”。关东胡子在历史上有三个泛滥时期。一是在清咸丰时期。由于太平军起义,驻东北八旗军大部入关作战,造成关外兵力空虚,胡子乘虚倔起。甲午战败之后,清朝的溃军四处流窜进入关东,许多人入山为贼,落草为寇,使胡子数量大增。这种局面一直延续到同治、道光年间。当时每股胡子少则上千,多到上万。当时东北最大的匪寇要属后来的“东北王”张作霖。二是日俄战争到日本侵占东北期间。由于连年战乱,贫穷和饥饿笼罩着东北大地,上万股土匪蜂拥四起,起局、占山、建绺子。溃散的东北军,山林警察队,地主武装大排,社会行帮,也沦为胡匪,当时有“三人一匪”之说。有统计,当时东北胡子拥有枪支一百八十万条,数量相当于当时二百个军的装备。神奇的黑土地上刮起了一股股带着血腥气味的狂野旋风。三是“八一五”日本投降之后,满洲国也随之土崩瓦解。东北忽然间出现了政权“真空”。日伪十四年的统治经营了庞大的敌伪残余势力,汉奸、宪兵、特务、伪满警察、伪满官吏、地主、恶霸、流氓、大烟鬼等纷纷出笼,拉杆子,抢地盘,立队号,占山头。这些胡子和敌伪势力在光复后,摇身一变成为“挺进军”、“先遣军”、“光复军”、“忠义救国军”、“保安军”,有统计表明,这些武装有16个系统,7个番号。被国民党封为正副司令的4人,军长7人,师长161人,旅团长上千。东北一时间成了“乱世英雄起四方,有枪便是草头王”的土匪王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