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麦香听他的话里,好似对阮佩玲意见很大,奇怪地问,“大周,佩玲得罪你了?”
“没有,她那么厉害,哪里会得罪人,只有我这种脑子不好使的人才会得罪人。”周敏琦撇撇嘴说。
程麦香和林嘉余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两人到底闹了什么矛盾,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琐事的时候,两人赶紧在桌上的菜里,挑了些能顶饿的肉菜吃了不少,便拿着酒杯,轮流到各席上去敬酒。
两人走到哪一席,那一席的人就纷纷站起来,跟两位新人碰杯喝酒,周敏琦拿着装满白酒的酒瓶跟在两人身后,程麦香知道今天是免不了喝酒的,怕被人灌醉,于是就在自己喝的酒里偷偷动了手脚。
周敏琦拿的两瓶酒都是掺了几乎百分之九十五的水,好在在场的人多,席上的人都忙着埋头吃喝,根本没人发现她做的手脚。
两人在程母的院子里敬完了酒,又来到了程大哥家的院子里,照样是人满为患,满桌子上杯盘狼藉,很多人都在忙着吃席。
两人在院子里敬了一圈酒,来到了堂屋,见主席上坐着程大哥和公社里的黎书记,旁边卫凌诚和林清菀,还有原本嚷嚷着要替程麦香挡酒的阮佩玲,跟两个孩子闹腾得正欢。
黎书记正跟程大哥推杯换盏,一见到两个新人来敬酒,立时眼前一亮,哈哈笑着站了起来,拍拍程麦香的肩膀,“小程同志,你干的不错,去年制衣坊做出了这么大的成绩,连县里市里都表扬,咱们整个公社都要以你为荣。”
林嘉余脸色顿时一沉,程麦香立刻捏了捏他的手,要他不要在婚礼上闹出不愉快来,见黎书记脸上红通通的,知道他是喝多了,马上不着痕迹地稍稍离远了些,客套地说,“黎书记过奖了,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黎书记正想超程麦香再近一步,突然他面前递过来一杯酒,阮佩玲笑盈盈地说,“难怪我看着眼熟,原来是红星公社的黎书记,麦子喝了这么多酒,我替她来喝这一杯吧。”
阮佩玲跟黎书记强行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笑着对黎书记说,“黎书记,该您了。”
黎书记本来对阮佩玲强行插进来不满意,可看到她长得也漂亮,顿时又高兴起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哈哈笑着,“怎么,你以前见过我?”
黎书记本来是客套客套,想让阮佩玲夸奖他几句,没想到阮佩玲含笑说,“红星公社黎书记的大名,谁没听过,三年前在文忠农场采访时,我就听过您的大名啊!”
黎书记登时愣住了,过了好半晌,才勉强说道,“你,你是县日报社的记者阮,阮佩玲?”
“对啊,难为黎书记这么一个大忙人还记得我,真是我的荣幸。”
黎书记脸色突然发白,扭头对程麦青说,“麦青啊,我喝的有些多了,酒上头了,得回去歇歇,否则只怕会躺着被你们送回去了。”
程麦青对他趁着酒劲想对他妹妹动手动脚早就不满了,此刻听他主动提出要走,求之不得,立即说,“既然这样,我让人送书记回去。”
“不用不用,跟我一起来的小齐就在外面吃席,我让他陪我一起就行。”黎书记忙不迭地拒绝,程麦青跟他一起到院子里找小齐。
两人一离开屋子,林嘉余就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把几人都吓了一跳。
“林嘉余,你吓死人了,”阮佩玲拍拍胸口,又把吓坏了的滢滢搂到怀里安慰她,“看把孩子吓得。”
“好了,我不是就被她拍了一下肩膀吗,也没被占便宜,”程麦香见他气冲冲地坐在了席上,不禁轻声安慰他。
“如果不是佩玲出手及时,恐怕那老色狼还不知道想怎么样呢,如果今天不是咱俩的婚礼,我肯定要狠揍那老色狼一顿。”林嘉余黑着脸,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嫌弃地又在席上的酒瓶里倒了一杯,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程麦香握着她的手,轻笑着说,“就算佩玲没出手,我也不会让这王八蛋好过,收拾这样的人还不简单。”
周敏琦佩服地看了阮佩玲一眼,好奇地问,“女侠,你以前跟这个人有过瓜葛吗,怎么他一听你的名字,就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阮佩玲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这老东西平日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可一喝了酒就好借着酒劲耍酒疯。
三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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