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林嘉余自从跟程麦香定了婚期,就瞒着众人把钢铁厂的工作辞了,除了准备结婚的事,全心全意做起了拉人拉货的事,不过程麦香很是支持。
“还不错,最近快过年了,很多人从外地回来过年,客人多了不少呢。”
确实是这样,即使白天有公交车,可时间并不准时,往往过很久才来一辆,许多人等不了那么长时间,宁愿选择他的三轮车,即使他要价比公交车高,他们也不在意。
这二十天下来,他挣得比在钢铁厂可多的多了。
程麦香见前面三人聚集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其他的话题,不再理会两人,不禁把嘴附到他耳边,轻轻地说,“这次真的要谢谢你,给我想了那么好的办法,解决了制衣坊场地的问题。”
林嘉余感觉到她嘴里的香气喷到自己耳边,不禁有几分心猿意马,他强自镇定心神,轻轻捏捏她的小手,“咱俩之间还要说谢吗。”
程麦香把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心里正美滋滋的,没想到林嘉余把嘴靠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真要谢我,光是嘴头上这一句可不顶用,你打算拿什么来谢?”
程麦香见他趁机撩拨她,忍不住笑着说,“那你说要怎么谢?”
林嘉余冲她抿抿嘴,坏坏地说,“那就等新婚那天,陪我在炕上一天别下地,你看怎么样?”
程麦香没想到看起来一本正经地他,耍起流氓来也毫不含糊,不禁狠狠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林嘉余吃痛,可又不敢叫出声来引起车上人的注意,只得强自忍耐着,可嘴里还是不停地撩她,“麦子,其实我的主意不错的,你考虑考虑。”
程麦香手上加劲,林嘉余疼的脸都变了形,不得不住了嘴。
程麦香见他不再胡说八道,这才松开了手,可不知为何,眼前突然出现了他方才说的那一幕,新婚夜里,两人在炕上缠绵悱恻,他纠缠着她,不许她下地,整个人轰地一下,全身都红了。
林嘉余见她整张脸红得好像熟透了一般,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话起了作用,不禁又坏笑着说,“怎么样,我说我的主意不错吧,你还不信。”
程麦香右手抬起,在他脸前晃了晃,眼中威胁的意味极为浓厚,林嘉余只得悻悻地闭了嘴。
车子在市文化宫前停了下来,一行人从车子上下来,见文化宫前聚集了不少人,大多都是来参加这次先进集体和个人评选的。
为了这次市里的汇报,程麦香给自己、沈青云媳妇还有房小燕都单独准备了服装。
这个时代里,一到天冷的季节,人们大多穿棉衣,而且棉衣做的基本上都是宽大厚实,从上到下一样宽,没有腰身的概念,松松垮垮的,看上去就好似两块厚厚的布包在身上。
从去年开始,程麦香就单独设计了一种棉衣,吸收了后世羽绒服的设计,又结合当地的棉花,把棉衣设计得极为时尚,色彩上按照这个时代天冷穿深色系的习惯,采用了灰色,收腰短上衣,再配上黑色的贴身灯绒裤,显得整个人尤其精神。
她的设计一出,结了婚的媳妇多少有些顾虑,怕家人骂她们臭美,可是没结婚的大姑娘和城里来的知青,则毫无顾忌地学习程麦香的做法,甚至还有人主动问她衣服要怎么改,程麦香也不藏私,索性就让程母有时间帮她们把衣服改一改。
沈青云媳妇去年做了一套这样的衣服,不过一直没拿出来穿过,今天要来市里,家里人怕她穿得太土给双水村和林文县丢人,都劝她穿上,她也就喜滋滋地穿上了,果然,穿上后,自家男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