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反抗导致了他病态式的变本加厉,他像是王一般非逼我臣服,非逼我为他上瘾成痴。他的精力惊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精疲力尽地放过我。
我躺在床的另一边,屈辱地转过身去,身体的酸疼让我委屈地落泪。他这样强盗式的掠夺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一丝丝的快乐,反而让我更加清醒地想要分手。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扭头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他穿着一条橙色的内裤大喇喇地躺在床上,大概是看见了我眼角的泪,连忙坐起来拉住我,一脸心虚地说:“对不起,我不应该一直要,是不是弄疼你了?”
“你这样,和强jin有什么区别。”我委屈地说道,扯过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身上。
“对不起,我就是……看到你,就忍不住。”他嗫嚅着说,手怜惜地抚摸着我的后背,然后问我:“我好渴,你渴了没有?”
被折腾了半宿,我的喉咙早冒烟了。不过这房间看上去空空如也,除了装修精良的家具之外,哪有半点儿烟火气息。
我点了点头,他于是瞬间起身穿衣服,边穿边说:“你等我,我去买水。”
他背对着我,我能够清晰地看到他一道道或深或浅的抓痕,有些抓痕都已经呈现出青紫色,可想而知我当时抓的时候所用的力道。可就算这样,他都没有放弃过占有我的打算。这家伙的毅力,真的非常人可比。
“疼吗?”我动了恻隐之心,忍不住问道。
此时他已经穿好了裤子,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坦然地系着皮带,脸上一脸温柔的笑意:“不疼,都是爱的印迹。抓得有多深,就有多爱我。”
“变态。”我忍不住叱责道。心情虽然阴郁,却因为他这句俏皮话给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脸也绷不住了。
他看到我笑了,顿时大喜过望地扑过来把我抱在怀里:“骂吧,只要骂我能让你笑,你随便骂。”
很少见到他贱到如此地步,我的心都被萌化了。我使劲掐了下他的胳膊,他吃痛,笑嘻嘻地放开了我,拽起一旁的衬衣穿在身上,对我眨了眨眼睛说:“乖乖等着我,我去给你买水去。”
说完,他一溜烟地消失在了房间里。我伸手拽过一旁的粉色llokitty娃娃抱在怀里,躺在这柔软的公主大床上,静静地环视着这一片粉粉的世界。
我尤其喜欢那个公主式的梳妆台,那是我曾经无数次梦寐以求过的。虽然我不爱化妆不爱打扮,我也没有过多的化妆品,但是我无比认同“每个女人都要有自己的特色”这个观点,而女人的特色最淋漓尽致的体现,应该都是从梳妆台这个地方开始的。
靳言的这一个举动,简直圆了我作为一个女生的所有梦想,甚至连我从未做过的公主梦都实现了。
这使我的心情变得格外复杂起来,一方面陶醉与感动他所制造的梦境不愿意醒来,一方面理智清醒地告诉我这一切虽然完美但终归是梦,是梦总有踏空的那一天。
该怎么办呢?原来打算好要说的话,原本鼓起勇气建设起来的决绝,此刻又濒临瓦解了。靳言这样的温柔,对我而言真是一场灾难啊。
我正默默地想着,他已经推门而入了,手里提着一大袋的东西,一进门我就闻到了香喷喷的汉堡和薯条的香味。
“别的店都关门了,我找到了一家麦当劳,我想你肯定饿了。”他笑嘻嘻地走进来,把东西放在了桌上,脱掉身上的外套帅气地一甩,然后走过来大力把我从床上抱起来,主动亲了下我的嘴唇,故意用很温柔的声音说:“从现在开始,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把你当做我的宝贝,只求你不离开我,好吗?”
他已经全然不是当初那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靳言了,他卸下了他所有的盔甲和武器,像一颗刚刚从蚌壳中开启的珍珠,带着柔和的、温暖的、不容忽视也不可小觑的光泽。得到了他的心,就得到了他一切的好。
“我……”我欲言又止,我差点儿就说出了一个“好”字。
他把我放在了小小的、粉红色的餐椅上,从袋子里依次拿出了汉堡、薯条、鸡翅还有两杯橙汁,先是给其中的一杯橙汁插上吸管,随后送到了我的嘴边,笑着说:“渴了对吧?快喝吧。”
“没有水吗?”我问道,我不太爱喝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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