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子,不不不,韩大师饶命,小人不能说,小人要是说了,无边大师不会放过我的。”士兵怔怔地说。
“我就知道是这个畜生。”韩阳子一气之下,甩起胡子直接切断士兵的咽喉,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郑月桂吓得闭上眼睛,绍岩上前问道:“师傅,这无边到底是什么人哪?你和他有什么仇?看他的样子似乎要置你于死地?”
韩阳子叹息的摇摇头,郑月桂说道:“绍公子,无边大师是宫里的得道高僧,皇兄向来喜好尊崇佛教,所以在五年前专门从四台山将他请到皇宫,并为他修建了神佛殿。”
“四台山?得道高僧?”绍岩之所以大吃一惊,那是因为他只听过五台山,却没听过四台山,并且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是被一个和尚偷袭……,难道……?是他……?
“公主,那他头上是不是有个刀疤?”
韩阳子抢在郑月桂前面答道:“不错,那道疤是老头我赏给他的,他是我的大徒弟,早在二十年前,老头我收过两个徒弟,大徒弟叫无边,也就是丫头口中的无边大师,他当年亦非出家之人,老头我在一次远游之时,在路边碰到他,当时的他只是一个流浪汉,老头我见他可怜,便收他做了徒弟。”
停顿片刻,继续说道:“哎,一时的仁慈却是引狼入室,本来我打算将韩阳神功传授于他,谁知此人表面上装作循规蹈矩,惟命是从,暗地里却包藏祸心,他趁我六十大寿期间在茶中下毒,待我醒来是发现自己被绑在地牢中,那畜生便每日过来逼问我,企图抢夺《韩阳秘笈》”
说到这里,韩阳子的脸上泛出一丝得意,“哼,他哪里知道,真正的《韩阳秘笈》已被我给毁了,那畜牲见问不出原由,便残忍地斩去我的双脚,将我扔到这里……”边说边捞起下摆的衣服,绍岩、郑月桂发现他的膝盖以下全部被截。
绍岩气得捶胸顿足,“他娘的,狗日的真不是东西!怪不得会叫无鞭,报应!”
“绍公子何出此言?何为‘鞭’?”郑月桂有些不解,她哪里知道,所谓的‘鞭’指的正是男人特有的那根宝贝。
绍岩被问得哑口无言,但是又能不解释得太清楚,故而只好故意挑开话题,把目光转向韩阳子,问道:“师傅,那您的二徒弟呢?他当初没去救你吗?”
“你说无海?”韩阳子口中的无海便是他的二徒弟,此人虽然心胸豁达,为人也比较仁厚,可惜向来生性浪荡,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不学无术,根本不是无边的对手,早年已被他逐出师门,再如今下落不明。
“哎,事到如今,老头我只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韩阳子轻轻拍着绍岩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老头我已到古稀之年,说不定哪一天闭上眼睛就会撒手而去,我也没啥遗愿,只求有人能替我将韩阳神功发扬光大,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老头我找到了,这个人就是你,就凭你刚刚推我的那一下,老头我就知道没看错人。”
“我?不不不,我不行……”绍岩连忙推委,他可不想卷入这些是是非非里面,再者,他一门心思只想着早点回到自己的那个年代,就在这时,他的伤口开始发作,突然不停地咳嗽起来,韩阳子立即抓着他的手腕,沉着了一会,道:“绍岩,你现在身上的筋脉紊乱,五脏皆已受损,为师若是再给你运功,只怕你会肝肠寸断而亡。”
“那该怎么办?”郑月桂的双眉紧拧成一团,赶忙道:“韩前辈,请您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救绍公子。”
“老头我当然知道,绍岩是我徒弟,我岂能会见死不救?”说罢,韩阳子双掌合力推打在绍岩的后背,绍岩当即吐出一口浓浓的淤血。
“绍岩,现在觉得怎么样?”
“舒服多了,师傅。”
“不行,你必须尽快离开井中,否则会有性命之忧。”韩阳子摸着绍岩忽冷忽热的手掌,说道:“你的脸色虽有所起色,但却非吉兆,都怪为师不好,井中湿气太重,根本不适宜练功,尤其是韩阳神功。”
“那,那该如何是好?”郑月桂焦急万分,韩阳子一把抓着她的手,嘱咐道:“丫头,你快带着绍岩离开这里。”
“前辈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绍公子。”
郑月桂抬头看着头顶,脸色顿时黯淡下来,“可是前辈您先前不是说,此井距离地面有万丈之遥,我们如何能上去呢?”
“老头我自有办法。”韩阳子双掌置于胸前,深吸一口气,双掌间瞬间迸发出一股强烈的光线,‘嘣’,井边开出一条又黑又窄秘密通道。
“秘道?”绍岩、郑月桂面面相觑,韩阳子微微一笑,“不错,一口小小的枯井如何能困住我?好徒儿,丫头,实话告诉你们吧,老头我之所以坚持呆在这儿,一则是因为这儿很安全,二来是为了等待一个有缘人,而你绍岩就是为师要等的那个有缘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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