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竞一愣,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他突然有些感概,二十年的时光,看着一个小女孩长成一个乖巧可爱的大人,时光仿佛从不留痕迹,而那些记忆却永恒携刻。
命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曾经的曾经,现在的现在,曾经世界上两个完全没有交集也注定永远不会有交集的人,现在却又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难怪别人都说命运无常。
唐竞平日都不会在安家住的,他工作本就忙,一年到头四处飞,就算是在本市,他也有自己的住处,更加不会回来了,二十年前来到安家时,他便住在这间屋子里,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房间装修似乎还是原来那样,熟悉而又陌生,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哪根筋不对了。
这次安宁爸爸回来提起了他的婚事,顺便提醒他年纪不小,该考虑安定了,想想也对,安宁都已经二十六了,指不定哪天安宁都嫁人了,自己还孤家寡人,这样一想就觉得好孤单,他又疑心是自己很久没交女朋友的原因,所以觉得寂寞了。
最后实在睡不着索性起身去了阳台,今晚没有月亮,黑漆漆的,唐竞心情有些差,坐在阳台摆放的藤制摇椅上,身体随着藤椅晃动的节奏摇晃着。
难道真的是寂寞了?他扪心自问,无聊的取了支香烟点燃,却并不怎么吸,只是看着香烟点燃,他将整个身体陷入座位里,缓缓的闭上眼睛,夹着香烟的两指偶尔抖动一下,不一会,地面上便累积着一圈的烟灰。
第二天早上,安宁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的,她非常不满的嘟囔一声叫道:“别敲了。”
“安宁起来了。”
安宁不得不去开门,看到唐竞穿着一身休闲打扮,“快点收拾下,我们去晨跑。”
安宁不满,她一点都不想要去跑步啊,她还想要继续与周公约会去呢。
唐竞已经一把拉住了她一边辫子教训她,“快点去洗脸。”
语气嫌弃的要死,他说着看了看手表,无情的提醒她,“给你五分钟时间,快点。”
安宁不得不哀怨的去卫生间洗脸刷牙,然后快速的换过衣服,她翻出一件不知何年何月的白色T恤,下身穿着一件破洞的牛仔七分裤。
下了楼,唐竞微笑看了看时间,还不错,恰好五分钟,安宁在心底抱怨,唐竞在古代就是个残暴的君王呀。
只是在看到她那着装时,唐竞看的直皱眉,“穿的像什么样?”
安宁默默的瞪他眼,鄙视老古板的语气道:“多好看呀。”
安宁对于破洞牛仔裤向来是情有独钟,偏偏唐竞对于这些怪诞的衣服没什么好感。
安家住处远离喧嚣,人烟稀少,出入豪车,就连公交站都离的很远,两人沿着街道跑了几百米安宁就气喘吁吁累的不行了,弯着腰匍匐前进,唐竞向来身体素质好,跑了这么久也只是微微喘气,额头闪着莹亮的汗珠,分外性感,安宁又在心底抹黑他,简直是变态。
唐竞提着她的衣服领口,拔萝卜一般将她提了起来,嫌弃的说:“快点起来。”
安宁扭了扭身体,全身瘫软无力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唐竞的鞋上,在唐竞即将黑脸之前,又很快的起身向前跑了几步。
早晨空气清新,微微带着湿气,没有那么炎热,非常舒适,安宁想了想问道:“怎么没看到小睿呢?”
“他今天学校报名,刘阿姨送他去学校了。”
安宁点点头,难怪觉得家里静悄悄的没点人气,刘念荷是安宁爸爸的现任妻子,在安宁九岁的时候他们结婚。
他们沿着河堤上去,前面就有一个供应早餐的店,这里的东西都死贵死贵的,安宁不想做冤大头,“我们回家吃吧?”
唐竞抿嘴,“保姆今天请假了,家里没人。”
安宁妥协,随意点了份套餐,唐竞也跟她来一份一样的,两人边吃边聊。
唐竞问道:“你多久去学校?”
今天已经三十号了,最迟也就九月一号,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可能就是九月一号,“应该是一号吧。”
唐竞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安宁如今就职的S大其实离家还是挺远的,安宁坐公交需要转躺车,坐将近两个小时。
安宁笑着问,“难道你要送我吗?”
其实安宁是故意逗他的,唐竞怎么可能来给人当车夫呢?最多就是让司机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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