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胆子大了不少。
裴商墨皱了皱眉,抿唇不语。
“受了伤要上药,哥哥不想上吗?”江梨白轻轻的问道。
觉察到什么,江梨白转身小跑到裴商墨身边,就着沙发坐下,鼻尖轻嗅了嗅,“难道还没醒酒?”
裴商墨看着江梨白,此时他若是装醉的话,或许江梨白还不会那么怕他,想要躲他。
索性,装下去。
他疲惫的“嗯”了声,面露疲色,加上衣服未换,酒气还环绕在身边。
江梨白体会过醉酒的感觉,头晕眩不已,好难受的。
她不能不管哥哥,越过裴商墨的身子拿起药膏,便正襟危坐在沙发上。
裴商墨穿戴整齐,衬衫掖在裤子里,皮带系的一丝不苟,江梨白暗自咬了咬牙,她这不算非礼勿视,也不算是那个什么吧?
手指轻轻的碰着裴商墨的皮带,近乎一瞬间,裴商墨身子僵硬不比。
他真没想到,江梨白能带给他的反应那么大!
这个认知,是危险的。
裴商墨靠在沙发上,除了薄唇绷成一条直线,其他神情一切正常,这是得有多大的自制力才能让江梨白在他的身上为非作歹着,还能隐忍忍耐着。
偏偏江梨白脸不红,神色淡然,十分认真的解开他的皮带,将衬衫轻轻的抽出来,然后向上撩起。
他的皮肤很白,比一般女孩的还要再白一点,却丝毫不显的嫩或缺少男人味,相反,这样的男人,性感而又魅力十足。
江梨白直接掀到胸口那里,淤青受伤处格格不入,是明显的碰撞挫伤,里面的淤血还没有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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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都疼。
江梨白的小脸微微扭曲,“是不是很疼,哥哥。”
软软糯糯的嗓音带着心疼,听得裴商墨心中一颤,差点连伪装都快要装不下去。
江梨白挤着药膏,轻轻的给裴商墨的伤口涂抹着,清凉的感觉传来,她柔软的指腹轻轻的抚着他的胸膛。
这光天化日之下,奇怪的气氛尽显,连室内的温度都在不停的升温着。
裴商墨微睁着眼睛,深邃的眸子像是有魔力一般把江梨白一点点吸进去,一望见底。
是他自找罪受!
快速的伸手拽住江梨白的手,江梨白猝不及防的被握住,吓得看向裴商墨,“哥哥”二字还未唤出,裴商墨就已冷声开口:“不必给我上药,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逐客令,那眼神又太过于危险。
饶是江梨白现在清醒过来都不敢太过忤逆裴商墨,近乎是连滚带爬的逃离他身边,仓惶的跑到楼上。
望着江梨白头也不回跑走的背影,裴商墨郁结之气更重了,他有这么吓人?看她那刚刚受伤的样子。
回过神来,才发现衬衫还在撩着,一时心烦,像是毁灭刚刚涌上来的冲动意念的证据一样,一把将衬衫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