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寂淼快速的转身溜出病房,站在门口等死着。
听到门开启的声音,寂淼率先委屈的朝裴总道:“老板,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闯入的,我也没想到,您会做那样的事啊。”
“去叫医生过来,她发烧了,我在给她测体温,把你脑袋里的废料给我清除。”
“再多嘴一句,我废了你的手。”
裴商墨冷漠的吐出一句话后,便再不看他一眼的重新回到病房。
独留寂淼一个人在原地风中凌乱着,顿了三秒他便反应过来,老板测体温需要用嘴唇去试?还有,他多嘴,为什么老板要废掉他的手,果然,老板气的都失去理智了,真是难得!
医生及时过来,在裴商墨的审视下,胆战心惊的给江梨白输着液。
这十分考验医生的心里建设,输针毕竟是有点刺痛感的,当睡梦中的江梨白微微皱起眉毛的时候,身后裴商墨冰冷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轻点。”
医生已经尽量,放轻了力道,终于给江梨白输上针头后,才快速的转身离开。
裴商墨扫了一暗,信步来到江梨白的病床边坐下,眉眼低垂,江梨白手腕纤细,被那手铐紧紧勒着,到现在手腕上的红痕还没有消退。
他坐在椅子上,陷入沉默与黑暗中,一言不发的守着江梨白。
一守便是一晚。
当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裴商墨才稍有些疲惫的阖着眼睛假寐着,浅睡没一会儿,江梨白便醒了过来。
“唔。”
江梨白一睁眼,眼前便是陌生的环境,本能的害怕着,一偏头便看到哥哥。
骤然悬起的心弦瞬间松下来,江梨白动了动身子,身上还有些麻麻的痛,脑袋更是晕沉沉的,此刻江梨白的眼眸却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裴商墨。
哥哥长腿交叠,坐在椅子上,黑衣早已烘干,有些褶皱,眼底有些黑色的青晕,手肘撑在腿上微微撑着下巴浅眠着。
江梨白抿了抿唇,伸出手拿起被子,低喃,“哥哥会冷。”
她挪着身子来到床边,双腿滑下来,轻轻的在裴商墨的面前坐着,她拿起被子想给裴商墨盖着,不妨,那被子才刚刚碰着裴商墨身子的时候,裴商墨就快速的惊醒过来。
从小生长的环境让裴商墨时刻保持警惕应对各种突击危险,在睡觉的时候,更是浅眠,紧绷着神经,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所以,当此刻江梨白手指刚刚碰上裴商墨的时候
裴商墨已清明的睁开眼眸,眉宇间闪过不耐与愠色,本能的大力袭上江梨白的左手,拽着她的身子突然向前狠狠一拉!
江梨白身子骤然被向前甩着,吓得惊叫一声:“啊!”
她的身子径直朝裴商墨的身上倒过去,小脸贴在胸膛上,因为害怕,胸脯不禁上下紧张的跳动着,绵软径直贴着裴商墨的腰腹处,刹那间,裴商墨的身子便是一阵紧绷。
同时也让裴商墨清醒过来,他现在是在病房里,面前的人是江梨白,没有什么危险所在。
江梨白倒在他的身上,被子被拉在地上,她屈着腿,撑在他的膝盖上,有些心动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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