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
迈万达给了明确的回答。
轻轻地一句,透出说不尽地感触。
“不是我。”
他觉得自己是如此被动,似乎必须要向面前的人证明,证明他并没有偷过对方价值连城的珠宝一样。
谭侃侃也觉得这种情景在他们之前出现,很是古怪。
他只能努力轻描淡写:“我相信,我也从不怀疑。”
“那么,为什么这么激动。”
谭侃侃发现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他思索片刻:“也许是……我不想看到有人,再因为我变成那个样子!就像你当年一样!”这句话很唐突,一出口,谭侃侃已经后悔。但它已如利刃刺伤了听者,迈万达猛然后退一步。谭侃侃急忙说,“对不起!我不是那样的意思!”
迈万达顿了顿:“我明白你的意思。你难道没想过,这依然会是破坏我们的伎俩吗?”
“伎俩?如果是骗局,要真的把自己折磨到死?赌上性命?”谭侃侃摇头。
女护士这时从病房里走出来,对谭侃侃说道:“病人家属你不要走。有些治疗需要你签字。还有,病人现在清醒了,他需要你。”
病房里的其它同事已经被护士们赶了出来,纷纷准备离开。
一行人从谭侃侃和迈万达身边经过,纷纷向谭侃侃表示着安慰。
“不要太难过,他不会有事的。”
“希望不会影响你们的婚礼……”
“我们都会为你们祈祷。”
……
谭侃侃和迈万达一动不动地立在病房外的日光渐暗的走廊中。
那样挺拔的两个男人,那样静止的画面,不知为何竟让人生出萧瑟的感觉。
迈万达轻轻地笑了:“你们的婚礼?都以为是你们……”
谭侃侃沉默不语,没有任何反应。
迈万达转过身随着同事们一起走了。他几次回头,谭侃侃始终立在原地没有动。
推开病房的门,那个刚刚惊恐到失常的小东西,似乎安静了一些。看到走进来的人,他的眼神从恐惧变为祈求,像个可怜的松鼠。
“你不要在这儿!不要让他看到我们在一起!”林沫不自觉地向远离的方向退去,护士急忙按住他。
谭侃侃停下脚步:“你怕被谁看到?”
林沫恍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我什么也没说。”
“他是谁?”
“没有。不要问。”林沫慌忙摇头。
谭侃侃一步迈到病床前捏住林沫的下巴,让他能够望着自己的眼睛:“你到底怎么了!”
女护士这时非常的不满:“请你温柔点。他是病人。”
谭侃侃松了手,把林沫的头摆正在枕头上。
两人对视,林沫满眼祈求:“我不再纠缠你了,我发誓。”他想伸出一只手起誓,却立即被护士按住,他的手上插了输液的管子。
谭侃侃伸出手在那张苍白的脸上抚过,然后停在耳后,转而轻轻抚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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